荣妃,好似的确是个奇葩又奇怪的存在。
说好听,善良,说难听就是傻,拎不清。
与此同时,太妃都震惊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事情不是已经要了了,怎么,还非要追究了。
还有张贵人,她可算是自己娘家人,平日里,对自己也很恭敬,这是怎么了?!
太妃又急又气,若不是碍于场合,定然要当场质问。
可眼下,她必须得求情。
她直接拉着自己的傻儿子就跪了下去,“太后姐姐,越儿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他脑子是不聪明,可是也不至于连大肚婆认不出来,再说,他又不是没有王妃侧妃,哪里用得着…”
说着,她又红着眼厉声呵斥,“混账东西,还不跟你太后母亲和你兄长说清楚…”
郡王压根理解不了怎么回事,只是想着母妃以前跟他说过,万一遇到这种情况,就照母妃说的做。
于是他挺直脊背,义正言辞,又透着一丝委屈,“太后娘娘,皇兄,越儿真是被勾引的…是她…越儿抓蝴蝶…她摔倒…搂住越儿…然后说喜欢越儿…”
“你胡说…”
不等郡王说完,柳如霜从沈阔怀里挣扎,尖锐出声。
“越儿不说谎,你还说喜欢我,说我很厉害,说你很喜欢,很舒服…”
郡王想到什么说什么,完全没看到在场的人脸色的异常。
柳如霜羞愤欲死,唯恐沈阔会信,一味红着眼落泪,“将军…我没有…”
“你有…”
“够了,我说了,我只求带吾妻离开…”
沈阔红着眼,厉声打断郡王。
太后和帝王也有些无奈。
不同于太后的头疼。
帝王反倒是觉得郡王所言未必是假,如果柳如霜真的把郡王错认…
想着,他眸底掠过一抹杀气。
柳如霜吓得颤抖倒在沈阔怀里。
沈阔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要沸腾。
想起他们沈家的下场,想起自己的军权,想起自己心爱的女人,他都已经退让至此,可他们还是不肯放过。
可他什么都不能做。
一个可怕的念头,开始在心里酝酿。
帝王也看到沈阔的不对劲,可是等他再去细看,沈阔已经恢复正常,只是委屈巴巴抱着自己的女人。
帝王深叹一口气。
本来他也是想大事化小。
可是若是不弄清楚,皇室颜面有损,还可能君臣离心。
沈阔,如今还不能死。
既然如此,那就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想清楚之后,他就使眼色,冲总管太监朱德禄交待,“去御花园,寻找有没有目击的宫人,再让慎刑司的人…把安庆县主身边的人带下去…”
闻言,柳如霜心头一阵惊慌,不敢置信,“陛下我是受害者,您为何?您为了维护自己的兄弟,就要屈打成招,栽赃…”
不仅柳如霜,沈阔,也不敢置信看向帝王。
同时太后也有些为难。
一个是她看着长大的,一个是她收的义女,可是话说回来,她不能干预帝王决策。
只是,帝王这次到底有什么主意呢?
帝王眼神睥睨,一时间,有些犹豫,把人送去慎刑司,可是最方便快捷的办法,他想都没想,可没想到柳如霜竟然怀疑他包庇…
如此…
这时候,听闻要被人送去慎刑司的彩莲和其他几个婢女,吓得面如死灰,其中一个直接颤抖着跪下,把一切和盘托出,“别,别送奴婢去,奴婢说,是县主,她想做娘娘,听说陛下每天用了晚膳去御花园,就特意去偶遇,还,还把从宫外带进来的秘药撒在帕子上…”
“你胡说…”
柳如霜疯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出卖,为什么,自己可是她们的主子啊,自己平日里对他们不薄啊…
“贱婢,你为何冤枉我,受了谁的指使…”
柳如霜突然大喊大叫,按直接沈阔怀里冲出去,就要甩打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