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默默地听着这一切,心里的怀疑更甚了。
思忖了片刻,宋宴道:“母亲失踪那一年,我才只有十一岁,宋惜是七岁,当时,我到处寻找母亲,又被吕灵珠欺压,甚至连饭都吃不上,动不动她就动用家法惩治我。”
“有一次,我生病差一点就死掉了。我晕晕忽忽之间,听到吕灵珠和宋惜的谈话,宋惜告诉吕灵珠只要能让她吃好穿暖,她愿意认吕灵珠为母亲,从此忘记吕佩,也可以不认宋宴这个哥哥。”
“后来,也是她去请求父亲,让吕灵珠名正言顺地做了宋国公府的继夫人。”
“从此以后,她怕惹吕灵珠不快,对我这个亲哥哥就极为不待见。尤其是当着吕灵珠的面时,为了取悦她,对我不断恶言相向,骂我是蠢货,说我连自己都没有吃的,连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做她的哥哥之类的。”
“我伤心失望过度,毅然决然离开了宋国公府,在十六岁那年,就急不可待去了殿下的身边,从小兵小卒一步一步做起。”
“我离开宋国公府,是因为吕灵珠、赵春梅对我的排挤和打压,也有宋惜对我的嘲讽、咒骂和冷漠,让我在宋国公府感受不到任何的温暖,如果说宋国公府还有谁值得我牵挂的,那唯有老宋国公了。”
“之前没有听说你讲这些呀!”南宫歧疑惑地问。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好听的事,我还能到处宣扬吗?我连母亲和外祖母都没有提一嘴,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我们这么多年的好兄弟,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说,万一宋惜真陷害苏九小姐成功了,你不怕殿下扒你一层皮吗?你们宋国公府又能落到什么下场,你想过吗?你难道不知道殿下有多珍视苏九小姐吗?”
“万一事情闹大了,殿下站在兄弟和心仪的女子之间,你让他如何取舍?”
惊得宋宴大汗淋漓,全身发冷。
此时,宋惜捂着嘴,咿咿呀呀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满脸都是脏污不堪。
身边有吕佩和一个小丫鬟在照顾她,帮她不停地擦着脸上和身上的脏污。
吕佩还在一边哄道:“小惜,你不要哭了,太医都在为你的毒想办法,你再忍忍吧!”
宋惜她现在几乎发不出声,好一会才从喉咙里发出几个音节,“痛......痛......好痛......”
说完,又禁不住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突然,她像发了疯一般,从太医手中抢过写药方的毛笔,在一张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上,“是苏瓷,一定是苏瓷害我,是她给我下了剧毒,绝不能放过她,她是个极为恶毒的人!”
几人齐齐看向上面的字迹。
看完后,都满脸不屑地看向她,都这个时候了,还冤枉人家,真是太过分了!
原本有些同情她遭遇的一名太医,也对她有点嗤之以鼻。
吕佩也轻声解释道:“苏瓷是个好孩子,她还救了母亲的命,对我们是有大恩的!”
一位负责煎药的少年实在忍不住,嗤笑道,“那酒水、酒壶和酒杯都是你自己准备的,苏九小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倒酒,绝对不可能做什么手脚,你这样是胡乱攀咬,冤枉人家!” 「万水千山总是情,给个好评行不行?求好评,求票票,求催更,求打赏,求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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