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月全程就像在完成一套指定的程序一样,始终保持着公式化的态度。
“等会儿。”霍怀霆皱着眉倾身看向她,两人之间距离被瞬间拉进,几乎是脸贴脸的只隔了不到半臂的距离。
“你知道我是谁吗?”
秦秋月向后推开一步,将距离控制在合适范围内,然后声音冷漠地开口:“霍怀霆。”
“行。”霍怀霆微一歪头,随后直起身子,目光看向远方,“我有权请我的律师出场辩护,在你拿到确切的证据之前你们没有权利……”
“霍先生,我们手上已经掌握了你说的证据。”
“你说什么?!”
霍怀霆不可思议地出声质问着。
他说的可是确切的证据,而不是一些意味不明的指向。
“请配合我们的调查。”秦秋月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口吻命令地道。
……
这几天苏以沫基本上算是住在医院里面了,每天三餐全靠陈妈在家里做好送过来。
连续几天的降雨终于在今天停了下来,外面出了太阳,温度再次攀升,与前几日的天气形成鲜明的对比。
楚泽渊走外面走进来,看到站在窗户边上看风景的苏以沫,忙一脸紧张地走上前去。
“你腿上还有伤,不能这么长时间的站立。”
苏以沫腿上的伤主要分布在膝盖和小腿上,因为膝关节处经常要活动,所以她膝盖上的那一处伤口总是刚刚结了一层浅浅的痂,没多久就又因为女孩一个不注意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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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泽渊小心地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坐好,床边还放着一本苏以沫让他帮忙从家里带过的来的中医药的厚厚的书。
“刚刚看书看的有些累了,就想着来窗户边上看看风景。”苏以沫见他来了,肉眼可见的情绪提了起来,“你不是还要在公司处理些事情吗,怎么现在来这里?”
楚泽渊将人放在床上之后,就自己在她身前蹲下身来。
苏以沫住院的时候也不愿意穿病号服,就让陈妈带了一些她的衣服过来,所以此刻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比较舒适的吊带短裙。
裙子不是特别长,也没有特别短,但是女孩坐下的来的时候,裙摆刚刚好这在了膝盖上。
楚泽渊将她的裙子往上拉了拉,低头看着女孩腿上用纱布包好的伤口。
纱布上已经明显地渗出些许红色来。
男人顿时皱了皱眉,有些责备地看向她:“伤口裂开了……你都没感觉到疼的吗?”
苏以沫低头一看,果然如此。
“没注意……”她有些心虚的开口。
伤口那里其实一直都有着那种那种火辣辣的疼,所以苏以沫确实分辨不出它到底是什么伤口本身的疼,还是崩裂之后的疼。
楚泽渊无奈地弹了口气:“坐好别动。”
他起身去将房间里一直备着的伤药和棉签拿过来。
之前纱布和她的皮肤上隔着一层药膏,只不过现在苏以沫腿上的伤口如今又渗出血来,纱布已经不能用了,得取下来,否则这样放着不管的话很容易长进肉里。
楚泽渊将东西拿过来之后再次在女孩身前蹲下身来。
他的视线始终关切地停留在她的伤口上,男人伸手疼惜地碰了碰她腿上没被伤到的白嫩的肌肤,轻声开口:“我要拆纱布了,可能会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