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房门紧闭而上,里面传来了一阵撕裂衣服的声音,以及阵阵求饶、哭涕,和施道长欺凌弱小,那种得意洋洋、禽兽一般的淫笑声。
时镇见到此幕,眉头不禁皱起,但并没有做什么,而是朝着院子里那些陈家村民看去。
却发现,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幸灾乐祸,只有少数几个人咬牙切齿,攥紧拳头。
看来,这些村民内部并不团结。那两个少女,八成就是没人管、没人疼的孤女。
在这个闹饥荒、人吃人的乱世,这种孤儿每个村子都有,经常就是好事情轮不到她们,坏事情她们先上。
既然他们陈家村自己人,都不愿意出头,时镇自然不会多事。
左右打量一眼,时镇便走到了院子角落处,抱肩而立,闭目养神。
说实话。
时镇此刻很想一走了之,但同时,心中多少也有些好奇。
那个所谓正一派的道士,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有何神通?
瞧他说话如此自信,应是有把握消灭此地妖怪的。
自己既然都来了,不妨看看他是如何斩妖除魔。等自己日后跟龙青翻脸时,也好有个借鉴。
就在时镇闭目养神了片刻之后,陈关保和村长都从那个旁屋里走出来了。
只不过,村长如释重负,长松一口气的样子。
而陈关保则是满脸屈辱、悲愤交加,但他咬了咬牙之后,便直接朝着院外走去。
见到此幕,院子里登时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瞧瞧!什么叫做红颜祸水?这个陈关保花费诺大力气,给自己儿子取了个漂亮媳妇,如今都要便宜外人了!”
“那个施道长,可是有官府背景的人。陈关保再不情愿,又能怎么样?”
“没办法,谁让儿子从军去了,几年都没有消息,也不知是死是活。这个媳妇寡居在家,自然会被人盯上。”
“听说村子里许多男人,都偷窥过她洗澡呢。那身材真是绝了,浑身上下又白又嫩,跟我们这些经常干农活的婆娘,真是天差地别!”
“你说这个成天勾引男人的浪蹄子,会不会跟她公公有一腿?我听说啊……”
一时间,院子里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数女村民,竟然都是幸灾乐祸,那些男村民也多是满嘴黄腔,毫无避讳。
时镇见状,暗暗皱眉,再加上主屋里那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求饶,实在让时镇心烦,便直接转身离开了院子。
刚到路上,就看到陈宝宝这个十二三岁少女,手提一把锈迹斑斑的砍柴刀,一脸怒容的朝着村长院子走来。
看她架势,浑似愤怒的老虎,要来杀人一般。
时镇见了,眉头一皱:“你提着刀,来这里作甚?”
“当然是杀了那个淫贼道人!”陈宝宝怒声道,“他居然想玷污我娘!我怎可能放过他!”
陈宝宝瞪圆了一双眼睛,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