爨心怡高度质疑杨磊,想私吞了爷爷的鎏金博山炉。
三亿!
并非小数目。
这是很多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杨磊的胆子也太肥了吧?
爷爷的宝贝,岂是他敢觊觎的?
一向与世无争的爨心怡,内心罕见的激起了波澜,蹙眉看了眼杨磊。
“是不是怀疑我忽悠你爷爷的香炉呢?”
杨磊一眼看穿了爨心怡的小心思,暗暗好笑道。
“......”
明知故问!
爨心怡不喜欢被人一眼看穿心思的感觉。
向来善于伪装的她,从来不向外人坦露自己的心思。
“我胆子再大,也不可能挑衅你爷爷,胆敢霸占这个香炉。主要还是因为这个香炉另有重用,陈姑娘只懂古董瓷器,她是女人,用不上这种香炉。可是帕敢那位,肯定会对它趋之若鹜,垂涎三尺。”
杨磊主动解释道。
漫长的海上旅程,乏味又单调。
爨心怡又是一个无趣的女孩儿,陪她瞎聊,也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光。
顺便也想探究这种顶级名缓的心思。
“香炉也男女有别?”
果不其然,杨磊成功勾起了爨心怡的求知欲和好奇心。
她将那又清澈的双眸,投向杨磊道。
“你爷爷重金收购这座香炉,为的是给你多生几个小叔叔,懂?”
“不懂。”
爨心怡摇了摇头道。
爷爷这把年纪了,怎能可能再生孩子。
简直一派胡言。
她拥有良好的教养,才没有随口爆粗。
内心对杨磊更加鄙夷,认为他在狡辩,恶意中伤爷爷。
简直该死!
“香炉有壮阳之功,龟灵岛上最近是不是来了不少清纯的大学生?”
杨磊坏笑着问道。
就算爨心怡深居简出,居住在独栋别墅,很少和爨宁见面。
龟灵岛上的异动,相信她略有所闻。
以她的智商,不难发现家里的变化。
经过杨磊的提醒,爨心怡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最近她发现码头,每晚有游轮往返大学城。
每晚总见宗伯领着貌美如花的清纯大学生,光临爷爷的住所,直到半夜才离开。
原来爷爷老当益壮,还有开枝散叶的心思。
这让她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从小到大,爨心怡受到万千宠爱,可是爷爷总会有意无意地感叹,爨家要绝后了。
有意无间地催她父亲再多生几个孩子。
无奈母亲在生她时难产,导致不能再正常受孕,多次试管没有成功,最终选择了放弃。
原来爷爷耗资三亿购买这个香炉,是为了繁衍子嗣。
人都是自私的。
爨心怡再与世无争,当她的地位和继承权受到极大的威胁后,骨子里的自私就会被激发。
她放弃说服杨磊将香炉还给爷爷。
而是希望杨磊,将这个可能导致爨家会有一串葫芦娃诞生的东西,送得越远越好。
“一个花瓶,能解决这么大的难题?”
爨心怡开始转移话题。
雪白的脸颊,却泛着一抹淡淡的红晕,略显羞涩。
杨磊说得再含蓄,她也不难理解个中意思。
看见爨心怡娇羞的表情,杨磊知道她理解了香炉的用处。
“陈少玲只是掮客,一个花瓶肯定满足不了她的胃口,可是爨小姐的身份远比花瓶要尊贵得多,不看僧面看佛面,当然能够发挥作用。”
杨磊坏笑道。
爨心怡心神暗凛。
她终于理解了爷爷,为何会相中如此年轻的人充当白手套。
杨磊确实有过人之处。
游轮过了惠州海域,进入海丰。
海域越来越开阔,风浪也越大。
酣睡中的叶小倩,被海浪摇醒了,伸了个懒腰,从船舱走了出来。
看见杨磊和爨心怡,坐在甲板上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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