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府上的几个铺子一连几个月都是亏空的状态。
为此,萧庭屿便拿着这些账本就去找温玉华。
温玉华却只是轻叹了一口气。
毕竟,他们国公府本就是泥腿子出身,根本没有什么家底。
这宅子和庄子都是当初圣上赐下的。
而这为数不多的铺子是当初圣上赏赐的银子买下的。
当初,宋听澜当家的时候给好好地管理着,铺子营收还算可以,平时宋听澜再从自己嫁妆中贴补些银钱,国公府的日子才能过的那般的体面。
而现在宋听澜和离,带走了府上大半的东西,她要填补,难免会花的多了些。
本来也没什么的,只要每月的铺子的进账可以,还是可以勉强维持下去的。
可谁能想到,这几个月以来,铺子竟然月月亏损。
为此,温玉华也特地去铺子里查过账,更是换了几个掌柜,可是,这铺子依旧是越亏越多。
而萧庭屿听到这些,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意识到宋听澜对于国公府的重要性。
她以前一直以为宋听澜从未做过什么。
今日才明白,原来宋听澜是什么都做过了。
所以,整个国公府才会在她离开后几乎崩塌开来。
萧庭屿浑浑噩噩的回到院子,看到等在门口的裴念卿却只觉得讽刺。
也是现在,他才想不通,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为了裴念卿而放弃宋听澜。
更是为了她,险些将宋听澜送到那万劫不复的局面。
如果说,当初他没有鬼迷心窍的话,那么现在的国公府还是之前那般繁荣富贵的模样。
而现在,内里这满目疮痍,外面名声一片狼藉。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
萧庭屿忽而抬起了头,一双眸子愤恨的盯着裴念卿。
而裴念卿原本还惴惴不安,看到萧庭屿这眼神,也懒得装下去了,直接冷笑了一声。
“萧庭屿,你这是什么眼神?”
“怎么?”
“后悔了?”
“现在没有银子了,还想起宋听澜的好了?
我告诉你,现在一切都晚了!“
裴念卿说着声音提高了不少。
“你是不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告诉你,萧庭屿,这怨不得我,要怨就要怨你!
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带我来的这国公府的!
当初也是你要爬上我的床的!”
“也是你,亲手要赶她走的。”
裴念卿这话字字诛心,让萧庭屿再也没有了力气,无力的垂下了头。
裴念卿看着他那模样,深呼了一口气,又跪在他的面前,抱着他的腿,哭着哄道:
“庭屿,我刚刚说的都是气话,我错了,我刚刚实在是太生气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我只是太爱你了,所以看不得你任何后悔的眼神。
你放心,她宋听澜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的。”
“不就是银子吗?我也会给赚来的。”
这天之后,府上遣散了一半的下人,众人的吃食也一再缩减。
而裴念卿更是筹备,准备将那几个亏损的铺子改为酒馆和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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