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宜春楼的那些小倌就是这样的模样,专门为了引起女子的可怜,从而骗他们。
张清歌显然已经上钩了。
是以,他面上更急,看着张清歌的眼神更是多了几分怒气。
而张清歌则皱眉的看着谭清仪,一脸的嫌弃。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父亲母亲当然知道他,不然又怎么会让他住在府上。”
“他不过是身体虚脱了些,又怎么会觉得名声不好?”
“还请谭公子慎言,他不过是身体差了点,和不至于被你这般侮辱。”
张清歌懒得跟谭清仪再说,此番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拉起宋远山的手,就要将他送上马车。
她记得霍云骁的嘱咐。
现在宋远山身体还未恢复,一定不能活动久了。
而宋远山却在这时,嘴角不经意的一勾,得意的看了谭清仪一眼。
这一眼,成功的让谭清仪暴怒了。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直接拽开了张清歌的手。
“张清歌,我知道你心中恼恨我,可你就算再恼恨我,也不应该自甘下贱,跟这种人在一起……”
“谭公子说的这是什么话?”
关键时候,宋听澜插口。
他走到谭清仪的面前,怒目盯着他。
“谭公子不如好好说说,张清歌不过是扶着家兄上马车而已,又怎么会是自甘下贱了?
在我看来,像谭公子这种,明明挂心着白诗媛,却处处过来招惹清歌,这等朝三暮四的行为才是自甘下贱!”
谭清仪皱眉。
“你休得胡说。”谭清仪指着宋远山,“他分明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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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清仪说到这里忽然停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宋听澜刚刚说的话。
家兄?
宋听澜的家兄。
那岂不是宣恩侯府的大公子。
宋远山!
谭清仪猛地抬头,震惊的看着宋远山。
“你是宋远山。”
宋远山此时面色发白,闻言先是低声咳嗽了两声,这才轻轻的安抚了张清歌的手两下,微微抱拳行礼道:“谭公子,在下正是宋远山。
初次见面,多有误会。”
他说着又咳嗽了起来。
张清歌见状也顾不得什么,立刻制止他的话,道:“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大夫说你的身体不能劳累,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先回马车去吧!”
宋远山说着又咳嗽了一声,歉意的看了谭清仪一眼,这才低声回道:“好,都听你的。”
他说着,就已经听话上了马车,只是在上马车的前一刻,谭清仪清楚的看着宋远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跟刚刚彬彬有礼的模样,判若两人。
折让谭清仪震惊,立刻指着宋远山便道:“他……他……”
车帘合上。
张清歌立刻转身,冷着脸对谭清仪道:“他什么?”
“宋公子素来有礼,谭公子,你身为首辅之子,怎可这般指着别人吗,对人如此的无礼?”
“你三番两次拦我们的路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指着人家流露出这种表情,实在是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