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暨府为何会突然失守?”
这一日早朝, 等候的官员们低声开始议论关于宁暨府失守一事。
自从宁暨府失守的消息传到京城,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的话题都围绕着这件事进行,除了宁暨府之外, 就是四处起来的“抢人”事件, 接二连三发生的意外让许多人都惊骇不已。
而皇上自从之前突然昏迷之后, 就再没有上过早朝, 这次突然通知要上朝,让所有的官员都心生在意。
宁暨府的话题一出, 立即有许多人悄声跟着一起议论。
“听闻广安王这些日子便在宁暨府中……”
“难道……?”
“绝无可能,广安王是皇上的同胞兄弟, 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做出叛变一事, 如今宁暨府失守,恐怕广安王凶多吉少。”
“唉, 不知道占有临春府和宁暨府的究竟是何方势力?”
“不是说是仁王势力吗?”
“原先我们都这般认为, 但现在看来恐怕并非如此,据悉, 仁王最宠爱的儿子在去年意外去世,那些小世子中也无可担大任之人,这些时日仁王势力所在一团乱麻, 自顾不暇之下, 又如何分神占下宁暨府?”
“竟有这事?”
“千真万确, 据说前些日子王爷还叫人送了信回来,信里特意提到此事,言说临春府不简单, 可谁知道王爷的信送回来没多久, 便失去了联系, 现在看来, 占有临春府的势力极有可能并不是仁王的人。”
官员们在等候区低声议论,直到里头传来传唤的声音,才立即收拾衣冠,板正面孔往大殿进入。
不久之后,便是齐声的高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咳咳——都起来吧。”皇上坐在龙椅上,说完话后又侧过身轻轻咳嗽了两声。
官员们起身后,都小心抬头看了一眼,确认他的脸色情况,然后在引起注意后飞快低头,一言不发。
皇上轻咳之后,转过头看着众人:“宁暨府之事,想必众位爱卿已经听说,不过短短一年时间,朝廷便先后失了临春府和宁暨府两个府城,又损失大量兵将,几乎伤及根本,不知道诸位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
他的话说完后,直接看向众人。
官员们却一直低着头,没有一个人出声。
临春府和宁暨府的事传到京城不是一天两天,要是早有线索,皇上必定会有所反应,可直到现在皇上都没有反应,可见确实没有人知道临春府和宁暨府易主之后,如今的主子到底是哪一方势力。
皇上一直盯着官员们,见没有一个人说话,心火上来,又咳嗽了两人。
可即便如此,依然没有人说话。
“怎么?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你们都回答不出来?朕问了究竟是哪一方势力占有的宁暨府和临春府吗?若是再无人作答,朕要你们这些人也全无用处!”皇上的身体微微前倾,浑浊的目光扫过众人,一一在某些人身上定住,然后慢慢移开。
直到再次扫过其中一人时,对方终于顶不住出了列。
“皇上……回皇上,有关宁暨府和临春府之事,臣以为应当派武将前去威慑,此次宁暨府易主,广安王与戚固戚将军都被擒获,可见对方早有预谋,若不能用武力镇压威慑,恐怕很难将两地收回。”
“皇上,臣以为既然对方早有预谋,贸贸然派武将带兵前往,恐怕依然无济于事,或许可以派能言善辩的文官前去交涉,确认对方的要求,再行商议不迟。”
“臣附议。”
“臣也附议。”
“臣以为还是派武将出马为好。”
“臣……”
……
有了一人说出之后,后面的人接二连三说着自己的想法,仔细看会发现这些官员的分派十分清晰,文官主张让武将去镇压,而武将们则主张让文官去言说,也有主和派的文官赞同先去言说,言说不成可以再商议如何做法。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那些让武将去镇压的主战派并不是真正对朝廷的武力值有信心,而是不愿意自己亲自出马,最好就是武力镇压之后能将临春府和宁暨府夺回来,至于这其中双方的兵力问题,已经完全被忽视了。
好在这些官员里也有一些聪明人,在听了众多话语之后发表了一些有意义的总结性话语。
“皇上,如今临春府和宁暨府先后失守,两地的守卫也都被对方势力占据,若是贸然出击,恐怕会对朝廷带来极大的影响,或许我们该先了解对方究竟是哪一方势力,再针对势力情况选择进攻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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