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母亲就开始教他为人处事,开始培养他的势力,放手让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管家之事,她没有过多限制他的想法,只让他放手去做,若是错了,她会提醒他,是他坚强的后盾。
那一刻他才明白,什么叫爱子之深切则为之计深远,很多东西不是读死书就可以明白的,所以,他迫不及待学习新的东西,锻炼自己,而如今,到了他校验成果的时候了!
他知道母亲竟然不会落他的面子,可是起码会有些抱怨,可不是,母亲说的这番话,句句再说给他听,依旧在以事教人,深深感动了他。
从前,他不敢动,他怕给母亲惹来麻烦。可如今才知道,有些麻烦是会自动上门的!
母亲说的对,不惹事,可是也不怕事!
一味的防护自己,只会让自己变得畏首畏尾,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他站起身,对着母亲一揖到底,
“谢谢母亲,孩儿明白了!”
苏南月点头,看着在自己身边一点点长大的孩子,有种心虚却无比雀跃的窃喜的成就感。
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他一直将他看作自己的“弟弟”。
他的举动,一丝一毫毫无停滞,行云流水,看得人赏心悦目。
越来越有世家公子的风范了!
两人这番剖白与对话看在这位大臣的眼中,纷纷点头,与自己的家属窃窃私语。
“这孩子教养的真好,临危不惧不慌不乱,是个好苗子!”
“不可能吧,这孩子自从过去到陆家以来,一直不显山露水,也没听说和别人有过过节,怎么偏偏今日就……”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怎么就这么巧?”
“是呀!这下子可麻烦了!这张大人说的话也真实有效,可这陆家这孩子也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从未听说过啥事啊!”
“就是说呀!会不会是隐藏的太好了?上一次不还是染了天花来着?怎么其他同学没有染天花,就他染天花了呢?”
“你的意思是,他这天花是和别人有过节,被人报复所为?”
“嘘!我可没说这话,这可是你说的!”
“嗨!你是没说你不就这意思吗!还打什么哑谜!虚不虚伪啊你!话说你是有什么小道消息?”
“我还真有………”
众人议论纷纷窃窃私语,陆念安却挺胸抬头,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苏南月也微微一笑看向张大人道:“张大人,有话不妨直说,若是当真有过节,和他的死也并无太大干系吧!你若是有证据可以直接拿出来!你是大理寺卿,总该不会为了一个过去就推断我们和死者有什么关系吧!”
大理寺卿张大人点点头认同了他的话,正准备继续说,殿门口处忽然一阵骚乱,骚乱中闯进来一妇人,蓬头垢面,衣衫凌乱。
她一进大殿就指着苏南月,“苏南月!证据确凿!你和你那继子狼狈为奸!快还我儿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