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足够的信仰点,系统之中,绢布要多少有多少。
苏石没有一下子拿出来太多,一是想要达到一种物以稀为贵的感觉,二来也是为了以后着想。
倘若一次拿出太多,最终造成了产能过剩,那想在借此来拿捏密谍司就不可能。
苏石此话一落,陈琳面色不变,心中却是吃了一惊。这个苏石果然有办法可以弄到更多的绢布,看来那个钱宝很有能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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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该死的。
钱宝到底去了哪里?
找不到此人,只能和苏石去打交道,可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真是让人太不爽了。
陈琳不知道,苏石就喜欢看别人看他不爽,但还不能把他怎么样的那种感觉。
“呵呵,武吉侯,请入里面谈事,来人,备茶。”得知苏石还可以弄到更多的绢布之后,陈琳就清楚,接下来怕是少不得要讨价还价,只希望苏石不要狮子大开口,太过为难自己。
里厅,两人对面而坐。
陈琳都没有坐在主位之上,而是与苏石对坐,这似乎在说明,接下来的商谈是公平的,而不存在着谁压着谁的说法。
正厅中,也没有了旁人,包括楼阳、白行和闫文应等人都在外面等着,且保持着十几步的距离,除非两人大喊大叫,不然的话,他们是绝对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动静。
陈琳有意制造出这种独处的环境,就是想要开诚布公地与苏石谈一次。
他要知道苏石的底线,也要告诉苏石,自己的为难之处。
笑呵呵的苏石也很喜欢这种谈话方式,只有这样的环境中,他才真是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当然,陈琳会说出什么话来,他还不知道,所以一支录音笔在他进入里厅的时候已经被开启。
“武吉侯,这里只有我们两人,接下来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存在第三人知晓,你有什么尽可以说了?”陈琳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向苏石,向他说明着这里的情况。
“官家也不知晓吗?”苏石呵呵笑笑,第一个坑就这样给陈琳挖了下去。
陈琳自然不知道录音笔的事情,以他的见识,就算是此物放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认识。
听到这些话,他只是以为苏石在开玩笑,这便笑道:“武吉侯,如果官家什么都能知晓的话,你认为你我还可以活着坐在这里与你谈话吗?”
“厉害,那是不是可以说,陈中官有很多的秘密官家都不知晓呢?”苏石呵呵地笑着,继续地挖坑。
眼见苏石一而再地提到官家,陈琳终于不悦了,“武吉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消遣咱家不成?”
深知点到为止之意的苏石,当笑就哈哈大笑起来,“陈中官这是何意,不过是许久不见,说个笑话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行,那就说正事,叶冷婵在哪里,我要见她。”
“不行,她是朝廷要犯。”陈琳摇头拒绝。
“每年加两百万匹绢布。”苏石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还是不行。”陈琳不为所动地说着。
“三百万匹。”
“不行,咱家说了,她是朝廷要犯,岂是说见就可以见的。”
眼见陈琳步步不让,苏石当下就笑了,“好呀,那以后每年少给五百万匹绢布。”
正等着苏石提出更高条件呢,却想不到,苏石突然要不玩了。
听到一年少给五百万匹的时候,陈琳先是面色一愣,接着脸色阴暗的说着,“怎么?武吉侯这是在说笑,难道你就不怕她会死在我们这里吗?”
“呵呵,武吉侯怕是还不知道我们密谍司的手段,在我们这里,关的都是朝廷要犯,有时候为了得到他们心中的一些秘密,我们会上一些厉害的手段,有些犯人扛不住,会死可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吗?那陈中官大可以试一试,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陈中官简在帝心,位高权重,自然不会有什么事情,可是密谍司的其它人就不好说了。呵呵,到时候看谁死的人更多一些好了。”
“对了,怕是陈中官也不会知晓,本侯为了让苏家军时刻保持着血性之姿,是常会给他们机会去锻炼杀人的。而那些人也真是浑蛋,有时候就是为了杀人而杀人,根本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有时候为了此事,本侯也是十分的头疼。”
面对着陈琳的威胁,苏石完全不在意地给予了回应。
他不会拿着取缔密谍司之事来说事。
那么多的文臣相公都做不到的事情,苏石也并不认为自己就可以做到。但不要紧,他还有另外一种方式,那就是以杀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