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南山阴险的说道:
“这些燕兵都是在北荒的十恶不赦之徒,害死了不少百姓,我怎么可能把他们白白放回北燕?
让他们死在齐王府兵的刀下已经算是便宜他们了。
哼~”
两人喉咙眼里同时发出一声冷哼,别说死了二十几个燕贼,就算是两千、两万他们也绝不会有半点怜悯。
“不对啊。”
尘风很是疑惑:
“辎重营上百号军卒分明就是王竹鸣那帮人自己杀的,流言更是我亲自派人去传播的,这两件事实际上与燕人细作毫无关系。
那这些燕贼为什么会向齐王兄认罪?将所有罪名统统往自己身上揽,难道说你第五南山还能指使燕人按你说的做?”
尘风眼里满是惊疑,难不成第五南山给燕人灌了迷魂汤?
“呵呵,我第五南山哪有本事让这些燕人悍卒对我言听计从?”
第五南山咧开嘴笑道:
“齐王呈给陛下的那份所谓的燕人口供,实际上是我写的,至于燕人到底怎么说并不重要。”
“你,你写的!”
尘风目瞪口呆:“可齐王兄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让父皇或者太子提审燕贼吗?
若口供不是出自燕人之口,他怎么敢这么说?”
“哎,殿下啊,这一点你就真的不如齐王了。”
第五南山竖起一根手指摇头晃脑地说道:
“我敢打赌,上一刻陛下下令提审燕人,下一刻细作就会死在赶赴皇城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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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激战一场、身负重伤、失血过多而死也是可以理解的。”
尘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好家伙,他们知道脑袋瓜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第五南山接着说道:
“扳倒一个左军留守司的指挥使对齐王而言并不重要,但这次他立了功,陛下另眼相看,他就可以趁机举荐新的指挥使人选,这不就把手插进五军都督府了吗?
太子也好、齐王也罢,这两人明面上拉拢的都是文官,但实际上谁不想插手军权?
所以那日我让殿下去送信,就是料定齐王会按照我的吩咐做。
让他占这份功劳,一是顾将军与他联手的诚意、给他插手兵权的机会,二嘛,自然是要把京城的水搅浑。
嘿嘿~”
“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在第五南山阴险的笑声中,尘风频频点头,整件事所有疑点都想明白了,当下不得不佩服起第五南山的步步筹谋。
一手让蔡象枢查案、一手联络齐王、一手制造流言引出燕人细作,环环相扣,让东宫吃了个哑巴亏。
开心之后,尘风脸上出现的是一抹淡淡的忧虑:
“案子虽然搞清楚了,流言也彻底平息。
但之前父皇对顾兄起了忌惮之心是真的,这个王爵能不能封,还不一定吧?”
“呵呵。”
第五南山很是自信的笑了一声:
“所以还差最后一环,来帮咱们的陛下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