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鬼本来打算听听动静,不料刚走到近前,门开了。
“你……你是谁!”
赌鬼见房里走出个陌生青年,自以为抓住了他妹妹的把柄,怪声怪气的道:
“好哇!我在外面耍耍钱而已,你居然养了个小白脸儿!这件事传到皇帝那边,你得凌迟而死!十万两!不给我十万两银子,我就去告御状!”
皇妃匆匆跟了出来,局促不安的道:“休要胡说!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骗鬼呢!”
赌鬼瞄了眼衣装不整的皇妃,指着云缺道:“他肯定是你姘头!不想身败名裂就快拿钱!刚才那两个家伙哪去了?”
赌鬼这才想起来屋子里应该还有两个人才对,怎么没见到。
唰一声轻响。
赌鬼觉得手腕发凉。
仔细看去,手腕上多出一道血线,两只手齐刷刷被斩断,掉落在地。
“啊!我的手!”
赌鬼哀嚎起来。
云缺神色如常的抬起手指,准备划向对方脖子。
这种烂货,无需用剑,剑气就能轻易抹杀。
“别杀他!”
皇妃发现云缺的杀意,急忙抱住云缺抬起的手,苦苦哀求道:
“饶他一命吧!他是我兄长,如今断了双手成了废人,受到报应,恳求英雄留他条命让他自生自灭。”
云缺停下剑气,继续施展的话,眼前的皇妃先得被开个剑洞。
那赌鬼趁机仓惶逃走,在院子里跌了个大马趴,头也没敢回,爬起来跑出大门。
“多谢小英雄不杀之恩!我就这么一个兄长了,看他死在眼前实在于心不忍,他没了手,应该不敢再回来了。”皇妃躬身拜谢道。
“不杀他,将来死的也许是你。”云缺不再与皇妃废话,走向门口。
这是间布置精致的小院落,坐落于闹市,修建着高墙,院内安静,门外则人来人往。
踏出大门,就见不远处的街头经过一队军兵。
刚才那赌狗,正在为首的军兵面前说着什么,还用没了手的断臂往云缺这边指点。
军兵很快围拢过来。
“就是他!他是皇妃的姘头!快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侵猪笼!”
赌狗忍着断手的剧痛,狰狞着喝骂。
随后他又听到一声轻响。
紧接着他觉得自己飘了起来,好像成仙一样,低头一看,原来只有头飘了起来,身体已经倒地。
无头的尸体喷涌出大片鲜血,染满街头。
长街左右的行人惊呼不断,四散奔逃。
云缺收回了点出剑气的手指,自语道:
“赌狗,都该死。”
站在门口的皇妃已经面无血色,她没想到刚刚的善心,这么快就惹来了大祸。
“你敢当街行凶!拿下!”
军兵头目一声喝令,手下兵士立刻将云缺与皇妃围住,刀剑出鞘。
云缺本打算走。
这些凡人士兵哪能拦得住他,御剑飞走便是。
可自己一走,那皇妃注定活不成的。
给皇帝带绿帽子,不管是真是假,只要风声传出去,别说皇妃,皇后也得凌迟而亡。
麻烦……
云缺看了眼瘫软在门口的女人,道:“算了,既然借了你的屋子,保你一命就是,随我去皇宫。”
抓起皇妃,云缺不理睬一众士兵,直奔皇宫而去。
这事只能找皇帝说清楚。
从皇妃的年纪来看,不是新皇帝的妃子,应该是老皇帝的皇妃。
燕国皇帝,在云缺面前跟只兔子差不多,这种误会,一句话的事儿。
一众士兵在旁边看似押解,实则没人敢上去动手。
连人家怎么杀的人都没看清,可见人家是修行者,士兵们只能一路跟着来到皇宫。
皇宫恢弘庄严,殿宇遍布。
修得挺快的。
云缺打量了一番皇宫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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