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小半瓶,艳艳姑娘实在是喝不下去了,就把瓶子抱在胸前哭。周向南看不下去了,对郭振说:“到此为止吧。”
郭振四仰八叉地坐在椅子上,说:“这些B子,谁有钱就陪谁,今天晚上跟我玩清高,就好像没跟别人睡过一样。”他看着那三个一直站在那里的姑娘,说:“你们帮我把艳艳的衣服脱了,她刚喝的是烈酒,当然还有我放进去的佐料。马上就开始翩翩起舞。”对周向南说:“丫头一会儿就听话了。”
早就吓呆了的三个姑娘不敢怠慢,一起脱艳艳的衣服。她本来就穿得很少,也很好脱,三下两下,只剩下了贴身衣物。还要继续动手的时候,郭振喊了下停:“这样子才叫欣赏,脱光了那叫看,就没啥意思了。”转向周向南问:“是吧?”
艳艳其实已经有了醉意,不过郭振加上的佐料在发酵,只见她脸颊绯红,开始跳舞。她的动作夸张,表情暧昧,扭着扭着就跌坐在了地板上。
郭振从桌子上摸起一个酒瓶子走过去,照着艳艳的头颅就砸了下去。顿时,酒液飞溅,碎玻璃遍地,吓得那三个姑娘尖叫声不断。
郭振似乎来了兴致,又从餐桌上拿起一瓶开了盖的啤酒,塞进她贴身的衣物里面,“咕嘟”地进去了一瓶,他大笑着再拿起一瓶又要往里倒的时候,周向南再也坐不住了,他也摸起一瓶啤酒,朝着郭振的后脑勺就砸了下去。
郭振捂着头转了半圈,好容易扶住一张椅子站定了,但是眼前还在金星四射,他指着周向南:“你、你TM地敢砸我?”
“我就TM地要给你开瓢,砸死你!”
“你收了我家一千万,还想打死我,你连起码的职业道德都没有,还当什么公务员?”说着,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虽然没开瓢,却被砸晕了。
周向南拨通了刑警大队副大队长方永胜的电话,向他说明了情况。方永胜说:“罪犯还有顶包这一说,还真是闻所未闻。好,我马上派人过去!”
周向南担心郭振跑了,用手里还攥着的酒瓶子头把沙发巾割了个口子,然后撕下一条把郭振的双手绑在了椅子上。然后对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姑娘说:“把这叫艳艳的姑娘弄走到别的地方吧,多给她点水喝,再睡上一觉就好了。”
三个女孩手忙脚乱地把叫艳艳的姑娘拖走不久,民警就赶到了。周向南指着郭振说:“就是他,已经关进了看守所,他们家居然有本事把他放了出来。听说东西有调包的,人调包还真是少见。如果不狠狠的打击,说不定将来有死刑犯也能调包。”
把郭振带走后,周向南又给方永胜打了电话:“方哥,当你们把郭振送回看守所的时候,那个假郭振在里面好好的,会发生怎样的情况?会不会被拒收?”
“极有可能。这个案子会牵扯到很多人,而郭家也花了不少钱。要不然就马上审理,牵扯到谁的头上就抓谁,用不了两天,就能有一个初步的结果。还有可能查出大鱼,会转到你们纪委定案那。”
周向南说:“我觉得不管后台是谁,都要一查到底,从重惩处,彻底杜绝类似案件再次发生!”
“你立功了,我会为你申请奖励的。”方永胜说完,挂了电话。
周向南刚要走,蓝花之都的老板唐三来了。进来后,一看是周向南,问:“你一个人来的?”有人向他报告,说有警察进了兰花厅,把郭明耀的公子带走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特地过来看看。
周向南说:“是唐老板。是亓哥叫我一起来的,他突然有事先走了。我也要走的时候,郭振来了。你应该知道,他进去了。还没判刑就出来了,分明是个逃犯。我就通知刑警大队把他带走了。”
“怪不得鸡飞狗跳的。”他斜着眼睛看着周向南,一副瞧不起的样子。接着说:“一个逃犯敢跑到我这里捣乱,真是活腻了。郭明耀养的好儿子,弄不好他也得进去!”很显然,他也没把郭明耀放在眼里。
早就听说了,唐三是从省城来沙岭投资开办的这个蓝花之都,市里面大小领导,都对他敬而远之,来头不小,是省里的关系。他也从来没把市里的头头脑脑们当回事。他明知道周向南和亓正源的关系,歪着头又问了一遍:“你通知的刑警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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