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看着这早有耳闻的白舒童,也是同样地诧异她年轻,这般娇气不服输的样子应该也是娇小姐脾气使然,听说她还是上海银行家的女儿,她是没理由拿命开玩笑。
于是就同大当家的说,“大哥,十日之约也在即,再等她个三天,也未尝不可。就这白皮嫩肉的小娘子,大小姐脾气,生来就是享受的,她哪里会舍得不要这个命呢?”
李匪头听了,看向了白舒童身后不再是病死鬼模样的人,想起了这白舒童就是奔着他而来的,为了个男人来寨子里。
他已经好好的了。
她怎么会不要命呢。
但是他浮了笑,也想到些折磨她的法子,一张脸刀疤都拧到弯曲了,“也是,就三日,怎么就等不起了。若是第十日等不来这赎金,白老板,不是嫌弃我这寨子里的饭菜不合胃口吗?瞧不见赎金影子,你这身边的小白脸,我就先剁了他,给你当下饭菜。”
“......”
白舒童听着威胁,暗了脸。
二当家的见她刚才还嘴硬,提到身边人就安静,侧了脸也看了眼她身边站着的人。
长得方正,人的确俊逸,能勾女人心。
虽并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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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是在哪里曾经碰肩而过过吗?
奇怪。
他正摸着下巴的痦子寻思着,听见大当家又再说,“我这老二正好缺个媳妇,白老板那么能干,做我这老二的压寨夫人也正好合适。”
是不仅要剁了她的男人,若是第十日没有预期的赎金,还要扣白舒童下来做压寨夫人。
“呸。”
二当家站得近,被白舒童白了一眼,还被她呸了一嘴。虽然是被指配,可是面前女人的确有姿色,娇娇媚媚的,如带刺妖娆鲜花,又如带毒液的小蛇。
似乎强迫她,征服她,也不错。
他恶毒得,想蹂躏她的念头顿时从心里萌了芽,这次回村寨的路上他掳了三个少女回来,那三名少女受尽折磨,现在见了他只会跪地苦苦哀求,没劲极了。
他捏了白舒童的脸颊,虎口被咬了一口,微痒微痛,还留了一圈痕迹很深的牙齿痕,他嘴边浮了笑,舔了下唇,这还是只泼辣的小蛇啊。
有点痛快。
二当家手要打。
手刚到半空,就被就着另一个方向扳了过去,也立刻听见了咯吱的骨头断裂声。
他人被踢在了满是残渣的油桌上。
大当家愕然,随即扣了枪支的安全锁,要开枪,却被人用二当家的头抵扣住压在了桌上,而滞停,枪支不受控地走了火,砰地一声。
子弹入地,刮了痕。
周围人纷纷捂上了耳朵,吴妈妈更是一声尖叫声后,晕厥了过去。烟气弥漫着,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顾承璟抬起了二当家的左手,冷冷薄气说,“脏手,别碰她。”
在桌子边坐着的几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倒吸了一口气,却只见他抓起的手,二当家的掌心里的确有黑黑的一块污。
大当家的眼眉在跳,一枪差点砰了自己人,大气在喘,可也想着。
这人,究竟是疯子还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