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明都是自己,怎么那么不爽呢。
还又想贪一会儿这温情呢。
他几乎想也没想,对于白舒童的话,就应了好,继续当着阿白,而手边抱着白舒童,却不像阿白适可而止,是越来越紧,就要将人揉进怀里,融进血骨里。
白舒童意外他喊着姐姐,照理应该是疏离的,却搂她那么紧,都快没了呼吸。
她以为他害怕着,就随他抱着,安慰着没事。
许多天没有吃东西,白舒童对他亲力亲为,喂着他吃,还帮他擦嘴,没留意到顾承璟被喂到嘴边有些愕然,甚至浮了浅浅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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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白粥水,怎么了,不好吃?”
顾承璟含了她喂来的东西,像没事发生的,压下心里快炸的花,冷说,“烫。”
白舒童就拿回来吹,然后再喂,直到喂完一碗,又帮他擦嘴角痕。
小方也在旁,见着大队长的手放在了白小姐的腰边,纳闷着,怎么白小姐喂个粥水坐在床沿稳稳妥妥的,他还要扶一把?
明明叫着姐姐,可怎么比阿白好相处多了,一点不像以前那么排斥。
还挺,亲密?
但是他也没多留意,晚上还有事情要办的,就随便吃了点,拿了两个窝窝头,悄么么地走出去。
白舒童喂完了粥水,见着顾承璟扯着衣衫,出了太多的汗,应该是黏腻不舒服,她就说,我等会儿帮你烧点水,擦一擦。
顾承璟看了一眼这匪寨子,虽然是关着他们,但是白舒童之前谈判说到了他们的要害上,他们急需一笔大买卖,所以好生招待着,还给了个有厨房有睡房还有柴房的院落。
虽然门口三四个人盯梢。
但是他们在里头,行动自由,吴妈妈他们在院子里走着,也没人管。
有着十日期限,在贼寨子里,也还算安稳。
在水里冲泡着,门咯吱了一声,推了进来。顾承璟诧然地转过头,与白舒童面面相觑。
白舒童扫了一眼,奇怪,“你怎么自己就先脱了衣服,姐姐没教你,你会吗?”
现在他应该会还是不会。
顾承璟坐在木桶里,思考几分钟,他赤条条地,曲卷了腿起来,未答。白舒童在边缘伸手探了下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她就拿了他手上的瓢,接过水,帮他淋背后位置。
手在他肩边划过,揉搓得很轻,肌理相碰,擦掉了他腰间沾着的血痕。
白舒童见他僵着,还以为他又不懂怎么洗澡了,就勺了瓢水浇在他肩边,在耳边说,“像这样,不干净的地方揉一下,水泼一下,直到干净了。是不是手伸不到背后,我帮你。”
说着,素手划过背脊,惹起阵阵麻。
“你怎么裤子还没有脱,这样吃水,起身很重的。来,姐姐教你解裤带子。”
伸向水中裤头绳的手骤然被抓住。
顾承璟咽了下喉结,指使着白舒童,“冷,姐姐去拿毛巾。”
“冷吗?”
“嗯。”
白舒童转身又给他加了两瓢滚烫的热水,然后就回屋子去拿毛巾。
门一关,顾承璟低头看了一眼,都硬邦邦了,被她发现了可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