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
白曼露冷言冷语,只盯了一眼李景和,余话也未多,两人目光交汇间一切都清楚明了。
待她走后没多久,李景和与于莉莉跳完了一支舞,于莉莉还在意犹未尽,拉着他不许走。李景和便推脱说有事,将她交给了身旁的一名男士,便说,“失陪。”
不着痕迹地,一个从楼梯,一个从后花园的楼梯外门,朝了二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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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童和顾承璟被锁在会客厅里,两人站着一时无话,各自琢磨对方。
她问,“你打量我做什么?”
顾承璟看着她明知故问,薄笑说,“没什么。你又打量我做什么。”
“你没什么,我就没什么。”
她就觉得顾承璟似乎戏谑着在同她说话,话里简单,可却一直有寻味的意思,不清不楚的,像在逗着她玩。
顾承璟问,“你方才说要待到宴会结束,才有人来开门?”
“是。”
“然后呢,你想做什么?”顾承璟话未尽。
“等待。”
白舒童本来宴会没结束就不能出去,她倒是安分地就坐在沙发上,抱着小京巴,安抚着受惊的狗。
而顾承璟嗯了声,拉了窗帘,往下望,看见花园里就有自己的表亲,他随手拿过了旁边的一张白纸,折成了飞机的形状,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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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飞机摇摆,却也直直地到了表亲的身边,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那人转了头,瞧见高处白框窗里的人影。
顾承璟无声地摆了手掌,对方比了个ok的手势,他就又转回了屋内来,坐到了白舒童的身边。
旁座忽然凹了下去,白舒童怀里的小京巴狗似乎格外地怕顾承璟,见他靠近了,就嗷叫了两声,窝趴在了白舒童的身上。
两只小爪子更是拼命地扒拉着,在求救。
一时间划拉了旗袍上的两颗扣子。
白舒童右肩的衣襟掉了下来,露出了匀称无暇的肌理,还有月白的文胸带子,她脸上顿时失了颜色,立刻转向了另一边。
“别看。”
顾承璟微愣怔了下,但又觉得她是故意的,就说,“你在想些什么?”
一次两次就罢了,这不摆明着,故意在勾引他?
白舒童手压着肩边的扣子,被拉扯坏了琵琶扣,扣也扣不回去,见他视线不避,还说了她故意勾引的话,心下气。
“转过去,你还看!”
顾承璟见她还在假装,像煞有其事,举了手投降,站起了身到一旁去,心下却想着,她如果是有心要锁他在一间屋子里,那让人撞见他们有私情,无疑是逼婚最快捷的方法?
蹙了眉。
他想,她至于再耍这些手段,来逼着他承认了娃娃亲吗?
不至于不至于。
而他也才刚这么想,打消了荒唐的念头。门外就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声音,窸窸窣窣在外头说话,迟迟不进,似乎在等什么。
顾承璟算了下自己表亲的脚程。
绝对不是表亲。
那么门外.....
转了头,白舒童已经听见了外头的声响,按着肩边的扣子,走过去要去让人开门。
顾承璟沉了脸色,眼里冷如夜色薄,拦在了她面前,将她拽入了屏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