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今夏上台,准备唱歌,发现没有伴奏带。
吉它不会,二胡她觉得学过,但即兴地拉一首也不行,但钢琴是弹了很多年的。
上辈子打小就学习钢琴,考过十级,即兴弹唱,问题不大。
她掀开琴盖,坐下去,有人帮着调麦克风。
她试了下音。
楚今夏醉意十足的挥手,骂人,“灯光,灯光是怎么回事,我这里黑乌乌的,你们把灯光打在中间有啥用,中间又没有人。”
有人笑着移灯光。
楚今夏坐了一会儿,又跑到卫立煌那,让他走开,对着镜头看了看,又移来了新的灯光,招呼夏有福:“你过去坐着我看看效果。”
夏有福和她身高差不多。
夏有福笑眯眯的坐过去,楚今夏又让他们调灯光的位置,又教导卫立煌:“你看,这灯从下面打上去,看着脸多鬼气,阴森森的,太亮了,上面的亮一点,下面这光调暗一点,这边太红了也不行,用白色的纸薄一层,柔和点。”
卫立煌直点头。
楚今夏指点完了,又拿出纸和笔,随便记了下谱,怕自己弹一会儿忘了。
然后双手往下一放,钢琴“灯”的一声,众人皆安静了。
楚今夏低了半个调,开始唱,“踏平了山路唱山歌,撒开了渔网唱渔歌,唱起那牧歌牛羊多呀,哎多过了天上的群星座座。牡丹开了唱花歌,荔枝红了唱甜歌……”
她声音本来就好听,加上这首歌算得上民歌王曲之一。
这首歌将整个晚会带到欢腾的高度。
剩下的楚今夏就不太记得了,她晕乎乎的,唱完了就回去休息了。
路都走不稳,顾柏青扶着将她塞回宝马里,到家都半夜了,卫立煌晚上没怎么喝,开着宝马把这一对夫妻在他们家门口吐出来,又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楚今夏白天睡了一天,本来还觉得晚上可能不太好睡,结果喝多了,被顾柏青弄上床睡的时候,都在打呼噜,顾柏青一边帮她做清洁,一边嫌弃地吸鼻子。
不管什么样的美人,喝多了都不再香喷喷的,酱油的艺术腌制入味,都是臭哄哄的。
本来还想晚上再吃点肉,现在算了吧。
别把媳妇折腾得吐出来了,那才叫好玩呢。
不过到了早上,还是忍不住,让楚今夏在半梦半醒之前,和她缠绵悱恻了一番,总算是过了一点肉瘾。
第二天一上班,顾柏青办公室里就电话不停,个个跟催命的似的,打给顾柏青:“你媳妇回来了?”
顾柏青惊讶:“赵首长,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听说你媳妇这一次去香港赚了二千万,她明年还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这个,这个你哪里知道的。”
“你别管我哪里知道的,你就说说你们有什么想法。”
顾柏青也不敢和领导太装了,老老实实地道:“她想投资再拍一部电影,说要展现一下新时代青年企业家的魅力,但没有找到素材,还在起稿的阶段。”
“哦,有这个想法不错啊。”
顾柏青的小媳妇在政治正确这方面从来都不需要人提醒的,拍电影大家也不懂,所以并不想在这个方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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