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一起。”
三轮车身只有90宽度,很艰难地挤下两头花熊。
卫立煌骑车倒是无所谓,两个姑娘加起来顶天二百斤,都不比两大袋玉米重。
“啊,你好。”突然有几个男生朝这边跑过来,挥手大喊。
卫立煌回头问楚今夏:“东家,要停车吗?”
“停吧。”
“怎么回事啊?”原牧女好奇地探头问。
是他啊!
楚今夏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外国皇阿玛的脸,曾经在电视上大言不惭地忽悠,“我加入Y国籍是为了更方便地为中国工作,弘扬中国文化,即使我不是中国籍,我也是爱国的。”
年青的皇阿玛确实极帅,温和地问,“有同学受伤了,能不能麻烦你们用车把他送到医院。”
冰天雪地,滑倒受伤,骨折什么的,太常见了。
楚今夏道,“卫立煌你去送人,然后不用回来接我了,我自己在路上寻个车回去。”
今天很多人来考试,车还是能打到的。
卫立煌属于“我的责任就是守护你,不可能半路跑去为了不相干的人去干啥的”,道:“我去前面帮他们叫一辆车吧。”
“行,要是叫不到,就按我说的。”
两头花熊从车子里狼狈爬出来。
卫立煌长腿一踩,车就飞向前面。
扶着伤者的小姑娘不客气地道,“唉,你这车不是现成的吗,为什么又要去叫车。”
楚今夏眼睛不眨地解释道,“对不起啊,骑车的大哥有点迷信,他的车是接喜接新人的,不愿意去医院。”
三轮车很新很气派,爱惜新车很正常,谁都挑不出理。
不多时,卫立煌带了另外一辆板儿车来。
两头花熊姿势难看地爬进车子里。
扶着伤员的小姑娘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嘛,不就是嫌弃我哥身上有血,怕弄脏了他们的车吗?找什么理由。”
“那车那么新,怕被弄脏了不是很正常吗?”
一身旧黑棉衣冻成狗的男人目光炯炯盯着远去的三轮车,紧紧地握着拳头。
那就是他幻想中的妻子。
富裕,漂亮,有文化,身上穿得能在乡下买三间大瓦房,还带大力保镖。
真的不到北京,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富贵!
如果娶了这样的姑娘,这辈子都不需要奋斗了。
原牧女道:“我以为你会把车让给他们,自己走回去呢?”
“我只穿了一条羊毛袜子,我会冻死的。你家住哪,我先到饭店下,然后再送你回家。”
“不用了,中午有人请客,正好是你们家饭店,不然我就不会和你同行了。”
楚今夏笑道:“同路啊。”
她艰难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些卡片,拿出一张给了原牧女。
正面是喜宴顶级酒店和详细地址,背面是三元套餐代餐券,还有编号有效期至1978年1月30日。
“请你吃饭,一月份之前吃都有效。”
“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的,我准备了一百张,就是打算送给亲戚朋友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