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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星河与姜落落没有直接走进七里铺。
绕七里铺四周查看一圈后,罗星河将马拴在稍远处的树上,带着姜落落翻上七里铺的房顶。
二人趴在房顶上,将七里铺前前后后一览无余。
房子前面是官道,房后是一处不小的院子。
七里铺门外的马桩拴着两匹棕褐色的马。马脖子上用铁链吊着个牌子,有的鞍马店以此给自家马匹做标记。
院中有停放的马车,摞着装货物的木箱,还有安置马匹的马厩等。
一条大花狗就拴在马厩旁,正卧在地上闭目养神,在它前面放着个食盆。
太阳渐渐西斜。
铺子里的喝酒声丝毫不听减弱。
躺在房顶上的二人也在闭目养神。
有动静!
罗星河咻地睁开眼,悄悄向房下探出头。
一个肩挑扁担,头戴草帽,背有点驼着的货郎来到七里铺,在房中稍停片刻,又挑着担子穿过后门来到院中。
看起来货郎今日的生意不错,两个货筐里的东西几乎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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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货筐靠门边放好,货郎撩起脖子上的汗巾,一边擦汗,一边瞧着马厩旁的大花狗。
此时,房中吃酒的人兴致似乎又抬高一波,谈起猎犬来更是神乎其神。
货郎在门口歇了口气,去了茅厕。
不一会儿,货郎从茅厕出来,看看院中没人,小心翼翼地朝那条大花狗走近。
花狗警惕地睁开眼,觉察有人靠近,撑腿站起来。
货郎变戏法似得从怀中掏出个鸡腿,冲花狗晃晃。
花狗冲货郎吸吸鼻子。
货郎不敢离花狗太近,直接将鸡腿扔过去。
花狗先是低头闻闻,实在忍不住肉香。
就在它张口去叼鸡腿,有人大喝一声从屋子后门冲出,手中托着的馒头朝花狗砸去。
花狗一惊,不知是什么东西飞来,丢下鸡腿就跑。
无奈被绳子拴着,只跑到马厩门口,冲着来人汪汪大叫。
那货郎见状不妙,拔腿开溜。
又被另一个跟着跑出后门的人拦住。
“爷在这灌了两个时辰白水,可算把你小子逮住!”
消瘦的货郎哪里是这两个体格强壮的男人的对手,来不及反抗就被拿下。
丢馒头的男人拿起货郎的扁担,将地上的鸡腿拨拉过来,“来,让他尝尝这鸡腿的味道。”
“来呀!”货郎主动张开口。
脖子被一只劲掌钳制,扯出的嘶哑的声音。
“伍文成,你若被自己毒死了,还让谁亲口承认谋杀邓知县?”姜落落的声音从房顶传来。
“落落?”
刚打算跳下房顶的罗星河蓦然愣住。
这话带给他的震惊……无法形容!
货郎头上的草帽被人一掌掀飞。
双手被强行反剪的货郎低下头,下巴埋在汗巾里。
“你说他是伍文成?”罗星河指指那人。
没等姜落落答话,便带着她从房顶纵身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