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这个……”
“怎么，还要继续瞒着？”
见王朝阳沉下脸，玉姐也不敢再吞吐和隐瞒，而是全部交代。
“这个，嗐，其实这个说来话长，她失踪的那个时间段，我不在公司，第二天才听见助理说她凭空消失在房间里了。”
“助理？就是跟在你身边的那个？”
玉姐再次点头：“是啊，警官，她叫姜玉，是公司HR半个多月前招进来的，晴晴因为性格不太好，所以换了好多个助理，
就这个姜玉性子温顺，被她折磨了半个月还不辞职，我原本还打算这个月月底给她转正的，却没想到才月中，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沈江沅用笔记录了几下后又抬眼问：“那助理当时具体是怎么跟你描述的？”
“啊？哦，也没说什么，晴晴昨天，不前天晚上原本是应该在公司直播后休息一下，就去我们事先找好鬼屋探险的，
但她在上播之前突然身体不太舒服，就说回去出租屋休息一下。”
沈江沅回想了下昨天下午在经纪公司套的话，的确是和她说的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李晴晴当时并不只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和一个神秘人通了电话。
想到这，她又问：“李晴晴最后用的那手机是哪一部？”
“额，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刚刚也说了做我们这行手机好几个，我查的那个可能是被凶手丢进了江里。”
沈江沅记录下那个手机的手机号码，想着待会儿去查一下那个手机的最后通讯清单。
王朝阳则是追着问：“然后呢？”
“然后？哦，然后我也不太清楚，警官，我刚刚也说了，当时我和几个新来的艺人陪，额……和客户做生意，而且当时那助理也不在晴晴身边，等她早上过去接晴晴上班才发现她不见了。”
闻言，沈江沅和王朝阳互相对视了一眼。
随后王朝阳又问：“那你之前一直欺瞒大众说李晴晴没死，又是什么意思？”
“我，我这不是因为一直没有看见她的尸体，所以也以为是晴晴她故意躲起来炒作的吗？”
玉姐笑得尴尬，“毕竟你们也知道，这两天DD短视频出了中元节的探险比赛，所以……”
王朝阳听的是一阵无语。
果然网红圈水太深，什么都敢蹭热度！
“哎，警官你们别不信啊，我当时就在爱尔酒店，那都有监控。”
“行，那你先在外面等一下，让那个助理进来一下。”
玉姐听王朝阳放过自己，立马如释重负的长呼了口气，随后飞快的起身跑了出去。
“小沅，你觉得她刚刚有没有说谎？”
沈江沅拧眉：“王队，暂时还不好说，据她刚刚的表情和表现来看，即使不是百分之百真话，也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毕竟她刚刚提到爱尔酒店的监控，只要一查就知道她有没有不在场证明。
王朝阳也认同她的观点，他也觉得这个所谓的经纪人嘴里并没有十全十的说真话，只是，爱尔酒店？
谈什么生意，需要去酒店谈？
疑惑间，审讯室的大门被人重新打开。
助理低垂着头从外面进来，缓缓的在二人的对面坐下。
沈江沅察觉到她紧张，于是温声安抚：“姜玉对吗？别紧张，我们就问几个问题，你只要如实回答就行。”
见姜玉点头，沈江沅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李晴晴失踪的？”
“……昨天早上七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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