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比,更有可能从征远侯府进门。
重点还是在征远侯府。
从侧门处回来,向大人又去见了虞瑞文。
虞瑞文还躺在床上养伤,向大人进来,双方见过礼之后,向大人在一边坐下。
“宣平侯的伤势还没有好?”等坐下,下人送上茶水,向大人喝了一口后放下,看了看虞瑞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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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太……重。”虞瑞文苦笑道。
向大人觉得他气色还可以,看着倒似乎比之前脸圆了一些,低咳了一声:“身体不好的确得好好养着。”
“原本还想起来做事的,可我这样子……现在什么也做不了,还是躺着好,免得误了皇上的事情。”虞瑞文对着皇宫方向拱了拱手,一脸真诚的道。
向大人觉得看着更假了,宣平侯能干什么事?能不添乱就可以了,说不得皇上也是更愿意他就这么躺着,这样对大家都好。
“向大人,侧门处有什么发现吗?”虞瑞文倒不觉得自己假,抬眼看向向大人,关切的问道,“征远侯府的贼有没有可能从他们那一处,暗中跑到我们府上来?”
“不太可能。”向大人摇头。
“那就好,我们府里一屋子的女眷,我儿子又不在府上,我现在又是这么一副样子,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得了,幸好这次的事情不是我们府上。”虞瑞文伸手拍了拍胸脯,后怕不已。
向大人一阵无语,所以这是对征远侯府出事,表示庆幸了?
就算这是心里话,但这话当着自己说,总有些不太有体统。
低咳一声,“府上管理的很严实,不会有这种事情。”
“也是,征远侯府自打族嫂和兰萱县君出事,是真的一日不如一日,府里管的也乱,一会是宁氏,一会是三房夫人管,现在听说还是虞太夫人自己管着,年纪那么大了,能管得好才怪。”
虞瑞文不以为然的道,“出了贼的事情,不先查自己府上的,倒觉得可能是从别的府上过来,也实在是让人无语,若不是看在我族兄当年英雄一世的份上,我又岂能容忍他们。”
“两家以前关系好的同开一侧门,现在?”向大人试探着问道。
“现在……什么也不是了,以前他们府上的那位二夫人宁氏,是个能巧言令色的,钱氏耳朵根软,什么都听她的,闹到现在这一步,我们府上又岂会和征远侯府还好好的,之前他们三房女儿出事,我让娇儿不要管,偏偏娇儿好心,现在……”
虞瑞文说着说着,恼怒起来:“看看虞太夫人干的好事,她府上的孙女差点没命,还是娇儿救的,之后还陪着她孙女出去,娇儿还差点丢了性命,如今居然还带着一大群人过来吵着娇儿,没有半点感恩之心就算了,还故意带这么多人,一看就没存什么好心。”
“带了许多人过来?什么时候?都带的什么人?”向大人心头忽然一动,下意识的问道。
“就昨天,虞太夫人过来的,说她年纪大了,不方便走正门,要走两家的侧门,这门我差点让人堵了,偏她倚老卖老,偏要走这一处侧门,还带了十几个的丫环、婆子,那么多人围到我女儿处,若不是我现在躺着不便,我当时就会带人过去把人全打回去。”
虞瑞文浑不吝的道。
“带了十几个丫环、婆子过来?”向大人也惊了。
“对,就是十几个,实际数目是十六个,府里的丫环有眼利的,看的很清楚。”虞瑞文气愤的没好气的道,“也就是欺我母亲不在宣平侯府,若以族礼算起来,我们都是她的晚辈,真是不知所谓。”
“后来……打起来了?”向大人低眉问道。
“没有打起来,估计就是过来威胁娇儿的。”虞瑞文气愤的道,“这么多的人过来,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没安好心的,若是真的伤到我女儿,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和他们死抗到底。”
“虞太夫人必竟年纪大了,有些考虑不周,又担心孙子。”向大人安抚道。
“担心孙子,我还担心女儿,比起她那孙子,我女儿才是身份尊贵。”虞瑞文没好气的道。
这话真论起来,虞仲阳的儿子的确是比不得宣平侯府的三姑娘,况且这一位还要嫁给齐王世子。
“宣平侯说的是,我还要去征远侯府查事,下次再来看你。”向大人起身告辞。
“有劳大人了,我看要查就得查虞太夫人自己,带那么多的下人过来,说不定就没按好心。”虞瑞文稍稍直起身子,对向大人拱了拱手。
向大人微笑点头,转身大步离开,征远侯府,他的确还得查一查,之前查过许多,就是没查过虞太夫人身边……
等他离开,屏风后面转出虞兮娇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