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脚上的鞋子踢掉。
她就不信了。
磨砂门上的身影,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江时逸眼眸里闪过惊讶,触及到南初身上的衣着时,眼神逐渐幽深,像猎人见到了心满意足的猎物,虎视眈眈。
他挑了挑眉。“一起?”
南初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
白皙透亮的皮肤透着粉色,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闪着光,松松垮垮的吊带似乎要掉不掉,恰恰好遮住了该遮住的位置,直至大腿中间的位置。
原本白皙修长的长腿,穿着超薄的黑色丝袜,隐隐还能透出里面洁白的肉色,性感诱惑。
江时逸有力结实的手臂,把南初拉入淋浴淋水的范围,整个身体全部湿透了,原本轻薄的衣物变得更加清透。
“怎么换了这一身?”声音低沉沙哑,眼底冒出了红血丝。
南初纤细雪白的玉臂搭上江时逸的胳膊,“喜欢吗?”
江时逸漆黑的眼瞳对上了南初的,南初心一紧,呼吸顿了一息。
“喜欢得紧。”他望着她一字一字地说。
说完整个人被抵在浴室的玻璃上,磨砂门上的人影若隐若现。
丝袜撕裂的声音,随之而来露出里面匀称修长的腿,江时逸身上的肌肉紧绷。
本来他见她之前老是害怕这事,所以这几次都可以忍耐。
谁知道这次南初自己送上来,江时逸自然坦然接受。
不过他也没有过分,到点则止,他用浴巾包着南初,擦干身体之后就抱她到床上。
南初此时已经昏昏欲睡了,这时候她才体会到古时候的皇帝,舒服完之后还有人帮着清理身体,只需要两眼一闭便可。
种下什么因,就会得什么果这话一点都没错。
南初也只能自食恶果了。
江时逸开始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心跳变快乐,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的体温在上升,某处不能言说的地方发生的变化....
无不说明着他有用不完的精力,急需舒缓。
他想到了刚才南初递给他的那一杯酒。
江时逸倏忽望向桌面上摆放着的酒,酒瓶上清清楚楚张贴着的字,蓦然,江时逸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结合南初一直说他有病的事情来看,这小妮子是皮痒了。
不然怎么就敢胡思乱想了。
江时逸整个人压向南初。
南初感受到唇上被人咬破了的疼痛,口腔内的血腥味,无不让她直皱眉。
她微微睁眼,望见上方满脸通红,眼底分布着红血丝,手臂撑在两侧,肌肉张开,青筋凸起。
南初见过江时逸这样的反应无数次,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她咽了咽口水,“你怎么了?”
江时逸绯红的薄唇微微勾起,“我来满足欲、求、不、满的江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