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输给的是南初。
温宴殊自嘲地笑了笑,“南初,你就不给我一个机会吗?”
“抱歉。”南初礼貌地笑了笑。
“温总,有个事情需要您亲自处理一下。”
忽然出现的人,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南初明显松了口气。
轻抬头,看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人,但也认识。
“芩..澜?”南初回忆着当时温晴介绍的名字。
对面穿着知性,俨然是温宴殊秘书的样子。
“原来你是宴殊哥的秘书?”
芩澜见到对面坐着的南初,身体一僵,看了眼温宴殊。
勉强地笑着说“不是,我只是过来这边办事,恰好遇见了宴殊哥而已。”
温宴殊见到芩澜的出现,眉尖拧了拧,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快。
他也不再停留,站起来,“南初,我先走了,下次见。”
说完就快步离开,芩澜看到温宴殊不等她就先走了,眼底闪过伤心,和南初示意了一下,也转身离开。
温宴殊坐上车后,芩澜也紧跟着上去了。
其实只是凑巧,芩澜他们公司派她过来和温顿集团的对接,她也不知道会是温宴殊。
再一次见到南初,勾起了不久前的那晚。
她确实知道温宴殊喝醉了,即使他嘴里念叨的人也不是她。
那时候她就应该放下他,然后离开。
但是她没有,而是主动地吻上他的唇。
一点点的把自己献给心心念念的他。
如此靠近的距离,这样的机会不可多得。
所以即使当时的温宴殊把她认成了南初。
她也心甘情愿,甚至还有些奢望,他会对她负责。
事实总是和事实相反。
被他叫醒后,她看到的是温宴殊的难以置信,以及紧跟着的厌恶。
是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冷如冰霜的眼神,没有出言呵责,却用行动表明了赤裸裸的嫌弃。
他去了浴室洗澡,在水声沥沥淅淅中,房间的门铃响了。
“您好,我们是来帮您更换干净的床单的。”
这话传入她的耳中,刺耳又讽刺。
瞧,这是有多嫌弃,看到是她之后立马去洗澡,还不忘叫人换床单被子。
她一件一件衣服穿上,坐在椅子上等着温宴殊出来。
洗完澡出来的温宴殊,眼眸了像凝了一层冰霜,原来他可以这么冷酷。
他在温晴面前毒舌,宠溺。
在南初面前,温柔深情。
而面对她时,只剩下冰冷和厌恶了。
“离开温晴,她单纯,没你这么多心眼。”
她自嘲的轻笑,在温宴殊眼里,温晴是单纯,她就是充满心机。
“好。”
恰好,她也不喜欢温晴,温晴这种先从小就被人宠着长大的人。
有多高高在上,就有多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