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敬修吻上了南初的唇瓣,比梦中的感觉还要好。
他的睁开眼,望着南初沉迷的模样,眼神加深。
把人按在方向盘上,南初身上的衬衫的纽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扯开,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边,包裹着雪白的一团。
“该你帮我了。”宋敬修眼神拉丝,声音蛊惑勾人,微微上挑。
南初愣了几秒,手慢慢的移动到他的衣领处,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
宋敬修脑海中闪过一个片段,纤细修长的手,颤抖着一颗一颗解开纽扣,眼神妩媚。
这一幕太熟悉,让宋敬修顿住了。
南初瞪大了眼睛,嗔怒似的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胸口。
宋敬修也没有让她失望,抓住了她的手腕,这个人压向方向盘。
“等不及?”笑容玩味戏谑。
外面下着小雨,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细碎的咽呜在空气中散开。
密闭的空间里,温度升高,包容着彼此炽热的温度。
南初的后背一直磨着方向盘,后腰酸痛,不断求饶。
“时逸,疼。”
娇气而破碎的嗓音传入耳中。
从那个梦开始,他就一直很想这样狠狠的欺负她。
比他料想般的滋味还要销魂些。
原本有些心疼的心,在想起宋明鸢说她是如何欺骗他时,心如磐石般坚硬。
如同亲昵的情人之间的喃语,凑到她耳边“那你就受着,这都是你该受的。”
在南初眼前勾起一道残忍的笑容。
欣赏着南初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这种痛并享受着的感觉,宋敬修如受虐一般。
既然你对不起我,那我便把你彻底占有,留下我身边,受着。
一边想一边用手指描绘着南初脸上像上帝雕刻般的轮廓。
笑容越发的癫狂。
南初后面已经清醒了,望着这样的江时逸,心里忐忑,哭着不断求饶。
去到后面实在没有力气了,困起逐渐袭来。
宋敬修完事后把人抱在怀里,怀里的人如小猫崽一般。
乖巧顺从的在怀里睡着了,全身心依赖着他的样子。
这是他从车祸醒来后最餍足的一刻。
现在已经是深夜三点多了,公路上的车辆也少了,十分安静。
雨水下了约莫一个多小时,现在也已经停歇了。
他先是用衬衫包裹住南初,打开窗户散去那满车子的不能言说的味道。
外面湿润清新的空气流通进来。
宋敬修在车中间的储物盒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着,深吸一口,吐出外面。
低垂着眉眼望着熟睡的人。
南初闻到烟味,精致的眉眼紧皱,手自然的轻微的拍了拍他的胸膛,嫌弃的说“臭。”
宋敬修吐烟的动作停顿,望了眼怀里的人几秒,把口中的烟雾吐出。
紧接着直接按灭了烟。
眼神充满嫌弃,“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