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深埋在她的颈脖处,深呼吸,闻到她身上的栀子花香,用力紧紧地抱着她,想要把她嵌进身体里,最后无可奈何,小声咬牙切齿地说“有时候真的想把你藏起来。”
南初低头看着在自己身旁那头发质粗硬的黑发,手摸了摸,轻轻把他的头抬起。
“除了你,我没有其他亲密的男性。”
四目相对,南初缓缓踮起脚尖,轻轻地碰了碰江时逸的嘴唇。
“这样的亲密,我只对你一个人。”
见对面一向睿智、冷静、克制的人愣住了,眼中骈出兴奋。
这是南初第一次这么直白地告诉他,这份特殊只有他一个人。
“好。”江时逸俯下头,也轻轻吻了一下南初,头抵着头,两人的气息混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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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洗漱好后,就买了些早餐去医院。
来到病房时,南初看到了此时应该在京城的人,祁牧凡。
此时的祁牧凡风尘仆仆,脸上还有没有来得及刮干净的胡渣。
南初转头瞥了一眼江时逸,除了他,还能有谁把时笙的事告诉祁牧凡呢。
江时逸见到南初看她,心中一叹,轻轻开口道,“他是我兄弟。”
当时的场景,他也怕时笙没挺过来,他不能看着自己兄弟永远留着遗憾。
病床上的时笙还没有醒过来,而病床的两边都被两个身高一米八的男人占据着。
病房的氛围十分奇怪。
南初朝他们点了点头,把早餐放在桌子上。
转头朝着沈清宁开口,“沈律师,你要不要先回去洗漱和休息一下?”
“不用,我等时笙醒来再离开。”沈清宁轻轻摇头,拒绝了南初的提议。
“好吵。”沙哑干涩。
一句话让所有人的视线全部看向病床上的人,只见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看到四双眼睛紧紧盯着她。
眉眼笑了笑,“你们也太夸张了吧,我也就睡了一觉而已。”时笙此时还嬉皮笑脸地宽慰他们。
“谢谢你,时笙。”南初认真的望着时笙。
“我真没事,想谢谢我的,能不能给我装杯水,我好渴。”时笙还是摇头。
沈清宁和祁牧凡两人反应十分迅速,拿起了水杯装水,只是两人同时都拿起了壶,两人谁也不愿意松手,暗自较劲。
僵持了十几秒,南初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松手。”
两人才肯松手。
南初拿起水壶导出一些温水,小心地扶时笙起身。
但时笙的伤都在后背,因此起身就会牵扯到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南初看得很心疼,“下次敢不敢逞能了?”
“下次还敢。”时笙接过南初手上的水,喝了一口,朝着南初笑道。
从始至今,时笙都垂着眼,没有搭理祁牧凡。
而祁牧凡此刻逸不敢随便开口,他知道,时笙现在还很排斥他,只能慢慢来。
时笙注意到沈清宁。
“扑哧。”看到沈清宁此时狼狈的样子,笑开了花。
“嘶。”但是又因为笑起来牵扯到了后背的伤,倒吸了一口气。
沈清宁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垂落的手在听到时笙的倒吸气时轻抬了一下,紧接着缩回去。
“既然你没事了,我先走了。”垂着眼,恢复会原本的冷静、克制。
昨晚都现在一直都不愿意离开的沈律师,在时笙醒了后却提出了要离开。
南初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纠葛,从昨晚沈清宁的表现来看,沈清宁一定喜欢时笙。
“诶,你急着走干嘛,我还没说完呢。”时笙喊着沈清宁,但是沈清宁头也不回地走了。
祁牧凡就站在隔壁,看着时笙无视他,打趣着沈清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