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朱珊没忍住,又滚了两圈。她突然想起,上次不小心看见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宽肩窄腰,大长腿。
还有腹肌。
她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腰腹,皱着小脸:郁闷。
朱珊在床上玩了一会儿,准备睡觉的时候视线扫过小桌上的花盒,她突然不困了,想要找个瓶子把花插起来。
朱珊面色镇定的打开门,外面只剩一盏门灯,看来凌霄已经回房了。
她特别镇定的长长吁气。
捣鼓了半天,也没找到花瓶,声响反而把凌霄引出来了。
他头发湿湿的,靠近后是比刚才更浓厚的青橘味:“找什么?”
朱珊:“找个花瓶,把花插上。”
凌霄了然的点头,转身去厨房拿了个玻璃水瓶,隔着几米的距离对朱珊晃了晃:“先用这个?”
朱珊点头。
凌霄拿着玻璃瓶靠近:“明天去买个花瓶。”
朱珊没看他,把玻璃瓶拿过来,抱在怀里:“好。”
沉默两秒。
她的下巴被抓着抬起来,小脸被迫仰着,迎接一个轻轻的、湿润的轻吻。
他发梢的水滴落在她脖子上,惊起她心里的水纹。
凌霄手掌穿过她发丝,暴力的揉了一下她后脑勺,语调一点也不温和:“回房去。”
******
朱珊怎么睡着的,已经不记得了。
但是她是被打雷声惊醒的。
她摸出手机一看,已经中午了,可是外面却跟早晨五六点似的,看不见光线。
她躺着玩儿了一会儿手机,才起床。
出门前,朱珊看见桌上玻璃瓶中那抹艳红,转回去对它招手:“小玫瑰,早上...”
顿了一下,又改口:“中午好呀。”
朱珊洗漱完,走出洗手间,看见凌霄正在厨房忙活午餐。
她走过去:“吃什么?”
“做个三明治。”
“可以的,晚上我们好好吃。”
凌霄微微转头,睨她:“还以为你要睡到晚上,不想约会了。”
朱珊:“......”
下午两点。
朱珊半跪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黯然神伤。
她垂下脑袋思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着坐在沙发另一头非常闲适的男人:“我把电影票取消了吧。”
凌霄抬眸看过去:“开车,不让你淋雨。”
“不了。”朱珊已经拿出手机操作退票流程,“下雨开车很危险的,我上次就采访了一个,车都烧成光架子了,这还,打雷闪电的。”
操作完退票流程,朱珊歪着身子倒在沙发上,婉泣道:“我的约会,没了。”
无比期待的,第一次约会。
就这样输给了暴雨天气。
朱珊闭着眼睛郁闷,感觉到旁边沙发下陷。
然后,一只温热的手掌贴上她后背。
朱珊抬眸,撞上凌霄视线。
凌霄:“约会,是指两个人在一起,又不是说一定要看电影才叫约会。”
朱珊神情懒散,思绪迟缓的思考,觉得这话很有道理。
凌霄温柔完,又开始展示直男属性,拍了一下她脑门:“起来,自己找部电影投屏。”
朱珊小手揉了揉脑门,听话起身。
她找了一会儿,正巧看见昨天没看完解说视频的悬疑电影,于是点了投屏。
凌霄把客厅的灯关了,又把她零食小推车推过来,还贴心的倒了果汁。
凌霄坐在沙发上,揽着朱珊肩膀,没过一会儿,就悄无声息把人整个揽进怀里。
朱珊看的认真,也没拒绝。
只感觉他一会儿玩玩她手指,一会儿捏捏她后颈,一会儿摸摸她头发......
直到影片接近尾声,朱珊才廖然大悟:“原来凶手是他,这也隐藏的太深了吧。”
“完了?”
朱珊一脸嫌弃,瞥他:“你不认真看,连完没完都不知道...啊......”
朱珊惊呼一声,受力往后倒,背部陷入沙发棉绒里。
凌霄压在她身上,只左手手肘微微支撑,墨黑的眼眸晦暗不明。
他右手指尖,轻轻撇开她脸颊上的发丝,声音低婉缱绻:“约会看电影是促进感情懂不懂?谁像你,真的在看,连眼都不眨。”
“......”她声音细弱,闷在嗓子里,“眨了的。”
凌霄被逗笑,轻轻趴下去,脑袋埋在朱珊肩膀处,笑得胸腔微微震动。
他的笑,带出一连串热气,全喷在朱珊耳后根。
朱珊身子一僵,小手推搡:“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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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顿了顿,薄唇故意扫过她耳廓:“珊珊,我没认真看,你跟我讲讲。”
朱珊视线盯着天花板,上面有电影转换的灯光。
她觉得此刻的凌霄像是有魔力般,让她听话。
然后,她真的开始回想剧情:“其实那个女孩儿被发现的地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她是被...被......”
朱珊语调变了,也讲不下去了。因为凌霄抓着她的手,探入他衣摆里,她的手贴上他滚烫的腹部,可以感受到块状肌肉,随着呼吸,微微的起伏。
于此同时,是落在她耳垂的湿吻。
她能听到,他吻她耳垂时,充满情欲吞咽口水的声音,也能听见他指引着她的手游走,衣服窸萃的声音。
她上下为难,不知道该躲避耳边的吻,还是该收回自己的手。
不知道,是他在占她便宜,还是她在占他便宜。
凌霄没收到她的抗拒,便更放肆了些,吻顺着她脖颈下滑,落在她锁骨处,牙齿滑过,轻轻啃咬。
一切都是陌生的、奇怪的、引人情难自禁的感受。
朱珊本能的收回手,想抱住什么。
她圈住他的脖子,嘴里难自控的溢出轻吟。
她感觉自己宽大的衣服下摆被掀起来,小腹一凉,瞬间又贴上滚烫的手心,然后被轻轻的揉捏。
她惊得睁开眼睛,收紧双臂,呜咽叫他:“凌霄~”
凌霄微抬头,对上她迷离的视线。他嘴角上翘,勾出好看的幅度,然后很欲的在她下巴吻了一下。
他指腹在她腰上放肆,声音低得只剩气音:“你刚才也摸了我。”
这话,颇有些礼尚往来的意思。
可是朱珊知道。
不一样。
明明都是他主使的。
但是她感觉已经被拽入无知的深潭,并无力抵抗,甘愿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