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夏:“为什么不回来住?”
萧野回头看一眼许之夏:“住了还叫新房子吗?”
许之夏若有所思,抿一抿唇,站起身:“我到处看看。”
萧野:“嗯。”
三室一厅。
一间主卧,一间客卧,还有一间空房,什么家具都没有。
萧野收拾好衣服,路过站在空房门口的许之夏:“这给你做画室。”
许之夏联系前言后语,驱步跟上萧野:“所以你买房的时候,就想着我了吗?”
萧野瞧一眼许之夏:“不然呢?”
许之夏‘哦’一声,眉眼弯弯往阳台走。
阳台上,视野开阔。
远处高楼大厦,近处绕河公园,在这样的冬天,也是绿意盎然的,如同一颗镶嵌在城市缝隙中的绿宝石。
许之夏好喜欢。
隔天,萧野同许之夏上医院,拆除石膏。
医生检查时,许之夏就痛出一眼眶泪花。
当真正到复健时,眼泪一汪接着一汪。
许之夏乖就乖在,只是掉眼泪,不喊痛,也不退缩。
复健师都于心不忍,问:“要不要停一停?”
许之夏摇头,噎着嗓子:“我可以。”
萧野恨不得替许之夏痛。
他不怕痛。
可替代不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许之夏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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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前那句“到时候痛,就咬我手”的话,此刻那么苍白。
许之夏根本舍不得咬。
每次结束,许之夏从萧野怀里出来,都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全身汗湿。
萧野也跟着一身汗湿。
给她擦眼泪的手指,都是僵硬又痉挛的。
许正卿回玉和的前一晚,许之夏失眠,睡不着。
两个,都是她很在乎的人。
许之夏第三次翻身时,被萧野一臂弯勾住小腹。
许之夏整个身子,就那么水灵灵平移过去,被完全包裹。
萧野闭着眼睛,声音在黑夜中更显低沉:“怎么还不睡?”
许之夏:“睡不着。”
萧野‘嗯’一声,收紧手臂,下巴在许之夏肩膀蹭了蹭。
同时,她的手钻进她的衣摆。
许之夏有些懵:“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萧野薄唇蹭着细腻的耳后肌肤:“我是。”
许之夏:“……”
萧野感觉到许之夏的紧张,安抚:“第二次,不会痛了。”
许之夏没什么不相信的,身子微微松开:“…嗯。”
萧野手往上,手心包裹,捏了捏。
许之夏‘嘶’一声。
萧野睁开眼睛:“怎么了?”
许之夏:“有点痛。”
萧野:“上次咬的?”
但都过去一周了,还疼?
“不是!”许之夏怪难为情的,“可能要来例假了,就…有点胀痛。”
萧野也是第一次接触这个知识。
他手指试探着力度:“这个力度痛吗?”
许之夏咬着唇:“还好。”
萧野:“这样呢?”
许之夏:“有点。”
萧野吐了口气:“我知道了,我保证不超过这个力度。”
萧野说到做到。
大汗淋漓一番,许之夏被抱着洗了个澡,很快就睡着了。
该来的总会来。
许正卿和萧野在书房。
许之夏被挡在门外。
许之夏实在不放心,找一个破理由推开书房门:“爸爸,我给你们——”
眼前的一幕,让许之夏的话戛然而止。
许正卿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颤手指着跪在地上的萧野:“我我我我我、我可没让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