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里,除了童婉画、楚梨还有当事人秦阳外,其余几人都震惊无比。
全部..做完了?!
又是一个?
甚至正确率也有95%??
姚丽君这下才正色打量起秦阳来,她一直以为秦阳学校成绩的提升,大概率是作弊来的,虽然进了什么竞赛班,但也只是备选,早晚会露出真面目。
但现在……
这卷子每周题目都会变的,秦阳想提前做小抄也很难,更别提95%的正确率,这是作弊能做出来的吗?
姚丽君一下子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看法,难道这个秦阳,他是真的脱胎换骨了?
如果说姚丽君只是震惊的话,那钊洋就是震惊加悔恨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姚女士口中的倒数第一,这个看起来就是个‘二流子’一样的人,竟然也能有95%的正确率!
甚至于,这正确率还是在整张卷子都做完了的情况下!
这可比只做其中一科,要难太多了啊!
他怎么就看走眼了呢?
他怎么会看走眼呢?
他入行也好几个月了,从来没有看走眼过,没想到这唯一的一次,竟然栽了个这么大的跟头!
秦阳是直接无视掉其他人的目光的,对楚梨说:“不用了,我也只报物理。”
楚梨不像钊洋,虽然她也眼馋提成,但她更注重的是尊重学生自己的选择。
她看得出来秦阳并不是因为不懂才只选物理的,相反,秦阳这学生有很强的独立性,她不需要干涉,如果干涉了,反而可能起反作用。
所以她点头道:“好的,那现在你考试通过了,可以填表缴费了。”
说着她就从桌上的资料中,拿出了两张表格,一张给了秦阳,一张递向了童婉画,
“你如果确定要转到我这边的话,那就填这张表格吧。”
秦阳扫了眼表,大概就是填一下各人的学习情况和资料,以及表格上有写填这张表的人,所隶属的带课助理是谁。
换句话说,这表是每个带课助理专门的表。
秦阳扫了钊洋一眼,颇有深意地道:“看来楚老师很专业啊,这表都随身带。”
这话明面上是在夸楚梨,但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其实这实际上是在说钊洋。
钊洋前脚才说完楚梨不专业,但现在人家随身带了表,反观钊洋,一直吹嘘自己多么多么专业,但连表都要临时去拿。
钊洋也是脸色一变,连忙对姚丽君道:“这表我们都是有定额,需要申请的,我刚好昨天表格用完了,申请的今天才发下来。”
其实哪里是才发下来,而是他压根就没想拿。
他手上经过的清北班的学生太多了,那么多人中,没几个真的能通过考试的。
尤其童诗诗她上周没考过,在钊洋的经验中,这种学生,至少也要考个三四次才能通过,所以他才没拿表。
不过这话肯定不能当面对家长说的了,他自以为找了番还算可以的说辞。
然而秦阳听到这话却嘴角一勾,不管这钊洋说的到底是真实理由还是假的,他是不是忘了,家长在意的,从来不是这些。
果然,姚丽君皱眉问:“钊老师,你手下到底管了多少个学生?满额了吗?”
钊洋一愣,随即心里警钟大作:“这点您可以放心,分到我这里的学生不算多的,而且请您相信我的专业性,每一个学生我们都会仔细认真负责的。”
这种话术糊弄不了姚丽君这种人,她在意的才不是什么带不带表,而是钊洋手里到底有多少学生。
一个再负责的老师,学生一多,那也是有轻重缓急,忙不过来的。
她又看向楚梨:“楚老师,您那里真的不能再匀出来一个名额吗?”
要说楚梨对提成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她是个有原则的女人,她摇头表示歉意:“姚女士,真的很抱歉,我精力有限,没有办法再多带一个了。”
姚丽君又将主意打到了童婉画身上,开始使用怀柔战术:“婉画啊,你们姐妹感情向来好,诗诗她是很想让楚老师带她的,你作为姐姐,要不……”
“姚阿姨,这话说错了吧?”
秦阳直接打断了姚丽君的话,“我怎么没听童诗诗说过她想让楚老师带她啊?”
姚丽君嘴角的笑一僵,立马看向了童诗诗:“诗诗,你没说吗?”
这话说得十分温和,童诗诗却是一激灵:“我..我说了,我也想…想楚老师带我。”
姚丽君又看向了秦阳和童婉画:“你看,诗诗说了的。”
秦阳冷笑一声,对于这种戏码,休想他吃。
他掏了掏耳朵:“喔,确实说了,不过说得有点晚吧?姚阿姨,这先来后到,您该不会是想插队吧?”
姚丽君作为成年人,当然不好承认,只能拐着弯说:“婉画毕竟是诗诗的姐姐,姐姐让一下妹妹,也无伤大雅嘛,婉画,你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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