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我尽量。”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明显是不能信的。
林只只算是看出来了,男人骨子里都有劣根性。
气得她又咬又挠的。
“命都想给你!”容北恨恨的贴着她脖颈说话。
林只只累得眼睛都有些迷离了,“你还没说为什么会在医院呢?”
容北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处,“我有先天性心脏病。”
那里有很明显的手术疤痕。
她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些疤痕,呢喃着问他,“疼吗?”
容北只觉得心口处一烫。
他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根根亲吻,“早就不疼了。”
在林只只却低头吻上他的疤痕,无声安抚。
在她看来,哪有不疼的。
她手划破一道口子,都疼得不行,更何况是用手术刀划破胸口呢?
……
酒店。
阿标离开温禾的身体,径直走向浴室。
他用冷水冲洗身体,理智也从疯狂的情事中抽离,回笼。
擦拭身体时,他看着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疤痕,扯了一抹诡异的笑。
待他从浴室出来时,温禾正靠在床头抽烟。
抽的是他的烟,味道很烈,呛得她直咳嗽。
但她还是一口接一口的抽,试图从吞云吐雾中寻找一丝快感。
她没有穿衣服,身上全是被阿标弄出的痕迹。
青青紫紫,每一处完好。
可温禾却丝毫不避讳,甚至冲着阿标笑,“爽了吗?”
阿标拿走她手里的烟,含在嘴里抽了起来。
在温禾仰头看他时,又把刚刚吸入肺腑的烟,全都吐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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