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又从何而来呢?
厉望州很好奇,所以忍不住加深了吻。
男人沉浸在掠夺的快意中。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压抑的哭泣与炙热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等到他品尝足够,才松开她。
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没有灵魂的娃娃,跌落在地上,慌乱无措。
“滚吧。”
厉望州的声音又消沉下来,冷得彻底。
李幼恩慌不择路的从房间里逃离,中途还摔倒了好几次。
回到房间后,她第一时间冲进洗手间呕吐。
吐得昏天暗地的……
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最后只能虚脱的趴在马桶上,涕泪横流着。
这几天,她一直在找各种机会向外界求助。
写小卡片,试图打电话,或者求助出现在这里的陌生人。
可没有一条路是通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快要溺毙的鱼,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直至生命消亡。
……
天微微亮,古江又来叫她,让她去伺候大公子洗漱。
李幼恩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厉望州房间。
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厉望州不喜欢光,睡觉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一丝光线存在。
所以李幼恩开门迅速闪进去,怕被光干扰到厉望州,惹他生气后,又要折磨她。
她循着脑子里的记忆走到床边,刚要开口,突然被男人拉扯上床。
男人的身体欺了上来。
李幼恩慌张想叫。
厉望州堵住了她的唇。
蛮横,霸道。
挣扎间,她听见衣服碎裂的声音……
绝望浸染她的眼睛,她无声哽咽。
良久后,厉望州把她踢下了床。
最后一步,他停下了。
仰躺在床上,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片刻之后,男人开了灯。
地上的人儿瑟缩在墙角处,努力保住自己,遮挡自己的身体。
厉望州已然恢复平静,无视她的存在,翻身下床。
他没穿衣服,后背有几条很明显的抓痕。
是她刚刚抓破的。
李幼恩不敢看,低下了头。
厉望州慢条斯理的套上衣服后,才问李幼恩,“给你五分钟,穿好衣服,跟我出门。”
“去哪儿?”
“吃早饭。”
厉望州只带了李幼恩出门,连古江都没让跟着。
“想吃什么?”
“都可以。”她不敢有要求。
“确定都可以?”他冷笑着反问。
李幼恩小脸一白,赶紧改口,“豆浆,油条。”
“这什么鬼东西?”
十分钟后,两人坐在早餐摊前,面前摆放着两碗豆浆和一盘油条。
“这是我们这儿最常见的早餐。”李幼恩极小心的掰开一根油条,递过去。
厉望州没接。
她只好掰了一小块,在豆浆里泡了泡,然后塞进嘴里,“是这么吃的。”
许久没吃到的味道,让李幼恩红了眼眶。
以前妈妈就经常给她做油条豆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