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伸手轻拍她的脸颊，冷淡道：“你的命是我给的，如果我想对你做什么，需要等到你苏醒吗？”
“你到底想做什么？”
女人强忍着羞怒和杀意，冷声质问道。
林昊将黑袍重新盖上，用嫌弃的语气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劝你老实回答，顺便提醒你一句，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女人的身材很好，该凸的凸，该凹的凹。
即便是放在混元仙域，也有不少仙帝为之疯狂，但是现在林昊不能表现出来。
身材是女人的信心来源之一，然而现在却被一个男人嫌弃，她的神色里顿时浮现出不甘、愤怒和惊恐。
在精神极度紧张的情况下，她不敢再顶撞林昊，只是双眸喷火地盯着林昊，心里兀自思忖着：
“别给我机会，否则我定要把你这双眼珠子扣出来。”
不理会她的怒火，林昊开始提问：“你是谁？”
女人本不想回答，可见他又要掀开黑袍，只好连忙回应：“慕秋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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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秋芸？”
林昊在心里重复了一遍，确定原主也没听说过，又道：“来历，身份。”
慕秋芸沉默，觉得以这样的方式自我介绍，实在丢人，会给师门蒙羞。
“嗯？”
林昊的神色瞬间冰冷，便要掀开衣袍，再看看风景。
慕秋芸慌忙道：“我可以说，但你必须保证今日之事不会传出去。”
“你不说的话，我现在就传出去。”林昊平淡开口。
迫于无奈，慕秋芸只好咬牙切齿道：“听说过灵霄学院吗？”
“青岳皇朝中两大宗门之一。”
林昊从原主记忆里翻出相关信息，但也只有这一句话。
“我是灵霄学院的长老。”
慕秋芸语气转为骄傲：“即便是你们凌云郡的郡侯见了我，也要以礼相待。”
话语里警告之意甚浓，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是林昊得罪不起的人。
但是林昊并未在意，继续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藏妖山脉？魂宫境的你为何会被……燎了一撮毛？”
慕秋芸怒气上冲：“……你无耻！”
她现在是不知道林昊叫什么名字，否则定要破口大骂。
压下怒意后，她道：“我发现一团灵火，于是一路追踪，并与其发生了冲撞，可惜我无法压制它，所以重伤了。”
“灵火？”
林昊捕捉到她话语里的关键，眼底闪过一抹讶异。
所谓灵火，乃是天地间自生的火焰，自带灵性，有些高等的灵火甚至诞生了灵智。
如果炼器师或炼丹师获得灵火相助，在炼制丹药或者器物时，成功率将大幅提升。
如果灵火现世的消息传出去，绝对会轰动青岳皇朝。
“你是炼丹师？”林昊看着慕慕秋芸的脸，疑惑问道。
慕秋芸摇摇头：“灵火又不是炼丹师的专属，凭什么不是炼丹师就不能收服？”
林昊微怔，一时找不到能反驳的语句。
灵火是有灵性的火焰，确实并非炼丹师专属，任何人只要得到，前途都不可限量。
“有理！”
林昊点头，又问道：“你记得那灵火去了哪里吗？”
“我对你口中的藏妖山脉并不熟，而且先前只想找个地方疗伤，哪里还记得它去了哪里？”
慕秋芸撇撇嘴，似乎并不想透露太多，转而又问道：“生命在一些事情面前，并不那么重要。”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知将消息告诉你之后，你不会对我和师门不利？”
她的目光隐含怨意，就像个不甘心的幽怨女子。
“我名林……日天！”
林昊本打算说真名，但又怕会给家族带去麻烦，只好脑筋急转，编了个名字。
“日……”
慕秋芸面庞微抽，不知联想到了什么，颊畔不禁又红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