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承想,好家伙不对啊,这小子不仅关系硬,本身的本事更加硬啊,那些大佬居然抢着要他,就连连长也是求着他当的。
这哪是乘龙快婿啊,这特么的简直就是一绝佳的挡箭牌......哦不,撑天大树啊。
用撑天大树来形容估计过了,不过娄振华觉得,以曾旺财现在的发展态势,长成撑天大树要不了多久。
所以,娄振华铁了心,这个女婿要定了。
“我就不明白了,小娥说的对啊,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你干嘛非认死了曾旺财呢。”谭雅丽也不高兴了。
她家是做谭家菜的,谭家菜是什么菜?
高档菜,非达官贵人或者富豪享用不起,所以谭家也不是一般人,否则她也不会嫁给娄振华。
在这个背景下,谭雅丽有心气儿很正常,她觉得自己的女儿,配谁都绰绰有余。
“你又来了不是?”娄振华也发火了,喝道,“头发长见识短,我跟没跟你说过,现在不比当初,咱们家上头没人,稍微出点事儿,咱们家可能全部玩完,这才十年时间当初发生的你全忘了?”
谭雅丽一阵恍惚,随后后怕。
娄振华说的十年和当初,其实就是指的改天换地。
在那一次中,娄振华见到了太多人倾家荡产,不知道多少黄金买不来一张票。
他当时其实可以走,但舍不得四九城的产业,犹豫了,而在五四年的时候,他因为同样的理由,犹豫了。
到最后,产业没保住,还失去了先机。
所以现在他就是狠了心,要抓住这次机会。
谭雅丽醒悟过来,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可是,小娥她自己不愿意,曾旺财这个情况又能怎么办?”
“好办,咱们家小娥你还不知道,很好说服,按照我说的,让小娥去轧钢厂上班。”娄振华心中早已有了计策,只是老婆不听,这才落到现在这个局面,“关键不在曾旺财身上,而在他的对象张秀芝身上,张秀芝乡下来的,和曾旺财是娃娃亲,没见过世面的村姑,很好对付,只要让她主动离开曾旺财,那么一切都简单了。”
“对啊,这是个好办法,你怎么不早说!”谭雅丽喜道,“但......听说那个张秀芝性子很倔,不好惹,她会听话吗?”
“她再倔,能倔得过钱去?”娄振华不屑道,“曾旺财发迹也就是近来的事情,张秀芝见过吃过的少之又少,到时候让娥子带着她玩儿,她见识多了之后,我们再出面,给她一笔钱,那就万无一失了。”
娄振华让老婆把闺女叫下来,亲自下场:“娥子,你别听你妈的,咱们家不做那种破坏人家婚事的缺德事儿,爸爸决定了,你的幸福最重要,但你总是在家可不行,爸爸跟轧钢厂的厂长说好了,你去轧钢厂上班......”
还是娄振华有法子,他说服娄晓娥去轧钢厂,挨着张秀芝上班,在张秀芝她们保卫科休息室前面的房间守电话,工作轻松。
可别小看这份机要科的工作,一般人做不了,得家底干净,娄振华为了这个很是费了一些力气。
说服了娄晓娥,娄振华又说道:“你刚去上班,不要闹小姐脾气,要跟经常见面的同事搞好关系,爸爸准备了一些烟,到时候你上班带去,散给男同事,哦,对了,那个张秀芝就是保卫科的,跟你挨着,你既然没有这个心思,跟她好好相处,爸爸去弄两张《刘三姐》的电影票,你到时候请她看,这个电影才上映不久,票很难买,张秀芝一定会领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