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见车就知道是你回来了!”傻柱满脸堆笑的在曾旺财对面坐下,“咱们胡同周边,也就你有开车回来的待遇。”
“傻柱,脸变得够快的啊!”阎埠贵打趣儿道,“你进门的时候看你脸色不大好,手里网兜是空的,今儿没有菜吧,一看到西瓜就变脸......”
“别提了三大爷,你是吃瓜吃饱了是吧。”傻柱甩了甩空网兜,“本来说好了,李怀德今儿中午在食堂吃饭,要给他炖只鸡,我想得,他一半我一半,结果鸡被偷了,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干的,我们食堂最近光出贼了,前天还有猪肉被偷了。”
棒梗偷鸡,无形中偷到他自己头上了。
如果是傻柱弄回来半只鸡,毫无疑问,以秦淮茹的本事,这半只鸡一多半要进棒梗的肚子。
“呵呵,这事儿我们知道,我们不仅知道,而且还给解决了!”阎埠贵忍不住显摆道,“刚才你们厂保卫科的赵科长来院里查,鸡是棒梗和刘光福偷的,被抓了现行,但不巧,旺财他们家小强和来福被搅和进去,你是没看到,旺财废了老鼻子劲儿才让刘光福松口。”
“他大爷的,我说呢......”傻柱拿了一块西瓜吃了一口,没意识到滋味儿,接着问道,“猪肉呢?猪肉也是他们偷的?好家伙,几百斤猪肉,锁也被撬了,他们怎么做到的?”
“这个嘛!”曾旺财想了想,觉得胡光永肯定完蛋,干脆公开算了,“猪肉的事儿压根不存在,是胡光永自己玩花活......”
傻柱被说愣了,原来还能这么玩啊。
不过,胡光永安哥王八蛋能这么玩,玩的这么隐蔽,还是被曾旺财给识破了。
“兄弟,干得好!”傻柱高兴的说道,“哥们请你喝酒,这种蛀虫就是应该抓,该杀。”
“请我喝酒倒是不用,不过我有事儿请你帮忙。”曾旺财抹了抹嘴道,“你会杀猪吗?”
“杀猪?你要杀猪啊?不熟,但杀杀没问题,得弄一套杀猪刀什么的回来。”傻柱下意识的问道,“好好地,杀什么猪啊,还搁家杀,弄屠宰场不就完了?”
“破案了,我弟弟沉冤得雪,杀头猪庆祝庆祝,很正常吧?”曾旺财敷衍道,现在还没有请到杨老头三个大佛,请客的事儿不好先说。
傻柱苦笑的看向阎埠贵:“三大爷,听听,这就是豪横,就为这个杀猪。”
“傻柱杀猪,我看挺般配的。”阎埠贵打趣儿道。
其实,听到曾旺财要杀猪,阎埠贵内心很震惊,他跟傻柱不同,他已经意识到,曾旺财已经不是可以用寻常的、平等的目光来看待。
包括曾家在内,已经比四合院,甚至是胡同内外所有人高了一大截。
阎埠贵为了养家,占便宜没够,但他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认识到谁的便宜都可以占,唯独曾家的便宜不行。
看看易忠海,看看刘海忠,看看贾东旭,哪一个惹到了曾旺财不是倒霉透顶的下场。
所以,阎埠贵除了打趣傻猪,没有说任何其他的话。
“除了杀猪,估计还得你做顿饭!”曾旺财想起杨老头等人的籍贯,抬头问道,“杀猪菜能做吗?做个杀猪菜,其他的随意。”
“杀猪菜?”傻柱摇了摇头,“这我还真不会,我拿手的四川菜,京派川菜,不过不打紧,你什么时候要做饭?”
“星期天!”
“来得及,我明儿去找个人现场学,放心,我的手艺,学起来没问题。”
“得,多的不说了,后谢!”
话说到这儿,杀猪的事情定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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