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以镜为鉴,可以正衣冠’。”阎埠贵掉了一句书袋,凸显自己的存在。
张秀芝上前把柜门给关上,大家又把目光看向床。
床又成了焦点,总之,今儿看的所有东西,在他们眼里都新鲜,家具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刚才聋老太太摔在床上那一下不同寻常,床居然是软的。
普通老百姓家的床样子很多,就拿四合院来说,由床架子加床绷子组成的,棕绷有弹性,导致床比较软;有木床板当床,很硬;还有火炕。
这三种床,曾旺财都不习惯,前世他小时候睡过木板床,后来习惯乳胶垫,穿过来之后,床不舒服是他比较不好习惯的地方。
于是,曾旺财从空间提出来一个床垫,用布包裹一下留着,等床打好了再垫上。
“这么软,秀芝姐,你以后躺在这张床上睡觉,美死了。”秦京茹伸手轻轻嗯了一下床垫,羡慕的不要不要的,“我要是能在这样的床上睡一晚,也值了。”
“你甭指望了!”傻柱想都不想便说道,“这床是人家曾旺财和张秀芝结婚后睡的,你呀,没机会了。”
“哈哈哈哈.....”
大家被傻柱的话逗乐了。
不是傻柱的话有多可笑,而是傻柱以秦京茹对象的身份说这话,可笑。
秦京茹挂不住了:“傻柱,你就一傻猪!”
她一跺脚,扭脸走了,这倒是把张秀芝给解围了,傻柱刚才那话其实把张秀芝也说进去了。
许大茂轻蔑的瞅了眼傻柱,暗道傻柱就是傻柱,人就是傻。
其实傻柱秃噜嘴是有原因的,轧钢厂男人多女人少,但还是有女人的,而且那些在车间干活的老嫂子妇女同志泼辣无比。
她们天不怕地不怕,玩笑开得大,张口说鸡,闭口带吧,豪放的一批,一般人惹不起。
这些吃过看过的老嫂子有一大爱好,喜欢逗弄厂里学徒工童子鸡,把嫩草都弄得浑身不自在她们才舒服。
而傻柱作为厂里的厨师,手里有打菜大权,也是老嫂子们抛媚眼逗弄的目标。
所以久而久之,傻柱被带偏了,嘴上缺少把门的。
“行了行了,你们厂里的那一套别在这儿说。”阎埠贵缓和一下,让傻柱把聋老太太扶好,再次欣赏一下卧室,“那什么,秀芝,你们家是头一个有私人厕所的,我跟雷师傅聊天的时候听他说,你们家厕所还能洗澡,能让咱们看看吗?”
他很客气,先问。
“能看,就是厕所,能看,有点小,容不下那么多人。”张秀芝不在意的说道。
她这么好说话不是炫耀,而是曾旺财交代的,如果邻居们要参观新房子,那就让他们看,最好全部看到。
所有的东西都光明正大的放在明处,那么暗处的地下室就没人有能想得到了。
听见张秀芝答应,许大茂第一个忍不住去浴室,一看之下站在门口走不动道。
“许大茂,你看不看,不看让路,好狗不挡道。”傻柱在后面催促道。
然而,这次许大茂没有心思跟他斗嘴,满脑子都是在想怎么才能拥有这个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