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回头看了眼隔壁钓鱼的,脸色惨淡道:“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啊,老百姓的日子太难了,熬过这个冬天,希望明年能够好点儿。”
他们不知道,明年会更难。
“说到底,还是下面的人浮夸。”王老头想起一件事儿,气的直哆嗦,低声怒喝这说道,“要不是去年闹得卫星满天飞,亩产十二万斤......,呵呵,今年这样难未必没有去年的......”
“老王,你喝多了吧?别说这些没用的,干点事事儿!”刘老头瞪了一眼王老头,“我们的责任更大,他们说我们就信,我们哪一个不是种田出身?”
他们说的是去年的一场闹剧,觉得今年的难,除了自然因素之外,还有去年盲目乐观的因素在里面,当然,包括这个还有其他的一些,他们之中即使是有人认识到,也不会说,因为说了也没有用。
是刘老头说的,干事事儿才是最重要的。
这时候,曾旺财他们的准备工作做好了,照旧,曾旺财没有动手,在里面机动帮忙。
看到这一幕,王老头诧异道:“老刘,不是说曾旺财钓鱼厉害么,他怎么不动手?”
“实话说啊,我也看不懂!”刘老头说道,“你慢慢看就懂了,他厉害,被他带着的人也厉害。”
刘老头心中其实一直有疑虑,一个两个钓鱼厉害也就罢了,但只要跟着曾旺财的人钓鱼都厉害,那就值得仔细思考了。
不过曾旺财做的天衣无缝,就算天底下所有人都觉得奇怪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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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中了中了!”左右边的阎埠贵忽然惊喜大喊,“我上鱼了,旺财你说的没错啊,北定河就是比护城河口好!”
上了一条鱼跟范金中举似的阎埠贵,激动的把一条二斤左右的鲤鱼钓上来,这是他放暑假以来,上的最重的一条鱼。
“恭喜恭喜!”曾旺财本来想去帮一把阎埠贵,也好遮掩一下,没承想人家自己忽然间行了。
“哈哈,运气好,运气好!”喜不自禁的阎埠贵不提让曾旺财教一手的话,鱼钩上上鱼饵,再次抛进河里垂钓。
曾旺财照例“打窝子”,然后等。
不过今儿确实有鬼,继阎埠贵中鱼之后不久,小豹也中了一条,大概一斤多的大白刁,也叫翘嘴,随后张秀芝和小虎纷纷上鱼,一个上了一条鲢鳙,一个上了一条鲫鱼。
其中张秀芝钓的鲢鳙最大,有三斤多,小虎钓的鲫鱼小点儿,不到一斤。
其实运气好是一方面,但最主要的是,三个人已经不是初哥了,他们经过三场战斗的洗礼,有了不少经验。
曾旺财见状只好不插手,自己去拿起一根鱼竿,百无聊赖的丢进水里。
今儿鱼口确实很顺,不到中午的时候,阎埠贵没要帮助,总共钓了二十几斤的鱼。
曾旺财他们这边收获自然不止这么多,他们正常发挥,每个人钓了差不多一百斤左右,总数在五百斤上下。
不过鱼口顺,其他的事儿不顺。
正当曾旺财几个准备中午饭的时候,意外来了,曾友火骑着一辆自行车跑到河堤上寻人,而且表情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