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弥漫着机油味与金属碰撞声响的嘈杂车间里,机器的轰鸣声仿佛都成了此刻紧张氛围的背景音。刘海中就像一头彻底被激怒的公牛,完全失去了往日里那副还算沉稳的模样。只见他双手叉腰,身体因为愤怒而不停地颤抖着,双脚重重地跺着地面,每跺一下,都仿佛要将这坚实的地面踏出个坑来。
他正对着几个无辜的工人大发雷霆,那模样好似这些工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他的脸涨得如同熟透了的番茄,红得发紫,脖子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皮肤的束缚。他张大了嘴巴,唾沫星子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横飞而出,肆意地溅落在周围工人的身上。
那些工人被骂得头都不敢抬,一个个低垂着脑袋,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周围的工人见状,都远远地躲开,如同躲避一场可怕的瘟疫一般,生怕被他的怒火波及,一个个都小心翼翼地绕着走,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
就在这时,许大茂和阎埠贵两人,如同两只受惊的小鹿,小心翼翼地朝着刘海中走去。他们的脚步缓慢而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两人的腿肚子都在不停地打颤,仿佛随时都会支撑不住而瘫倒在地。许大茂的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又僵硬,仿佛是用胶水强行粘上去的一般。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刘……刘组长,我们……我们来给您道歉了。”那声音微弱得几乎被车间的嘈杂声所淹没。
刘海中猛地转过头,那动作迅猛得如同猎豹扑食一般。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仿佛要喷出火来,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仇恨,仿佛要将许大茂和阎埠贵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许大茂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混蛋,还有脸来见我?你们在背后造我的谣,说得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让我在厂里抬不起头来,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我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们不可,让你们知道知道得罪我的下场!”说着,他便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挥舞着双臂,就要冲上去动手。
阎埠贵原本就因恐惧而煞白的脸此刻更是毫无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顺着脸颊滑落至下巴,滴在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土。
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但求生的本能让他赶紧上前,双手如钳子一般死死地拉住刘海中的胳膊。那胳膊上的肌肉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阎埠贵感觉自己的手都快抓不住了,但他不敢有丝毫放松,生怕一松手刘海中就会冲上去把许大茂和自己打个半死。
他带着哭腔,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哀求,那声音仿佛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海中啊,您消消气,消消气吧。我们真的是一时糊涂啊,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鬼迷心窍了,听信了别人的谣言。那些谣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我们耳边嗡嗡直响,我们也没仔细去分辨真假,就跟着传了出去。我们根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啊,我们也是受害者啊,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呢。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了。”说着,他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差点就要夺眶而出。
许大茂在一旁也连忙点头如捣蒜,脑袋点得都快把脖子给点断了。他的脸上堆满了谄媚和讨好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仿佛是硬生生地在脸上扯出来的。他附和道:“是啊是啊,刘组长,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以后一定擦亮眼睛,再也不随便相信别人的话了。我们保证,以后见到您都绕着走,绝不再惹您生气。您就行行好,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双腿也在不停地打颤,仿佛随时都会瘫倒在地。
刘海中却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根本听不进去他们的话。他用力地甩开阎埠贵的手,那力气大得差点把阎埠贵甩个趔趄。
阎埠贵一个没站稳,向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刘海中双眼圆睁,怒目而视,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将许大茂和阎埠贵烧成灰烬。他看着许大茂怒吼道:“你们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会原谅你们吗?你们这是恶意诽谤,是犯罪!你们的行为严重损害了我的名誉,让我在厂里抬不起头来,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话。我要让领导把你开除出厂,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我要让你知道,造谣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几句道歉就能解决的!”他的声音在车间里回荡,震得周围的机器都仿佛在微微颤抖。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爆炸的火药桶一般的时候,厂领导突然出现在车间门口。他穿着一身整洁的工作服,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不满和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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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只见刘海中满脸通红,怒发冲冠,许大茂和阎埠贵则一脸惊恐,瑟瑟发抖,周围的工人也都围在一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大声说道:“都给我住手!这里是车间,是生产的地方,不是菜市场,你们在干什么?像什么样子!你们把车间的规章制度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吗?都给我过来,把事情说清楚!”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如同一声炸雷,在车间里炸响,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原本还怒气冲天、满脸涨红的刘海中,在不经意间瞥见厂领导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车间门口时,整个人瞬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收起那副狰狞可怖的怒容,脸上的肌肉迅速地调整着,努力挤出一副委屈又气愤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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