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迟没大方说不用,而是点头应好。
“叔,你出过远门没有?”
“上次出远门还是二十多年前。”
易迟迟算了算时间,发现是正乱的建国前。
这就很有必要提点一下了。
不然人丢了,队医室可咋整。
本着这一念头,她开始传授出门注意事项。
药子叔听得非常认真,时不时提个问题,担心自己记不住,他还拿了纸笔做笔记。
等她说完,他将笔记递过来,“看看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一次搞到位,他就可以去开出行证明了。
易迟迟接过看了遍,见记的很完整没需要补充的,将纸还了回去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叔,你不会去见了穆姨后不回来了吧?”
“那不能!”
药子叔很是平静,“我得把她带回来。”
“穆姨愿意跟你回来?”
这是个好问题,药子叔也没底。
他思忖半晌,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掷地有声道,“不行我留下。”
这是死也不愿意分开的意思。
就行的,是她不该问。
感觉被狗揣了一脚。
“你收拾收拾明天出发吧,我走了。”
再问她就是猪,跟大龄单身老男人没啥好说的。
真心不想继续吃狗粮!
“不再聊五毛钱的天?”
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药子叔戏谑问。
易迟迟的回答是跟被鬼追似,甩着腿风一般遁走。
还没到知青院,她就听见了关明月的鬼哭狼嚎。
“呜呜呜,我要回家,我手好疼呜呜呜……”
“回不了家,忍着,血泡而已,挑破了就行。”
王楠的声音充满了不耐,她就想不明白了,只不过掌心多了几个水泡而已,都没破,咋就哭得跟个小孩儿似的。
简直是丢尽了他们知青的脸。
“我疼啊,疼呜呜呜……”
关明月闭着眼睛嚎,易迟迟推开篱笆门走了进来,发现白琛他们一脸无语。
宴晚晚和宁海涛则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易迟迟,……这俩怕是脑子有点问题,以前还装装样子,现在典型的破罐子破摔,连装都懒得装了。
“有些人啊,除了会装可怜屁用没有。”
宴晚晚的声音充满了讽刺,正闭着眼睛嚎的关明月顿时跟炸了毛的猫儿似的怼了过来,“再怎么装可怜也比有些人做骗子强。”
话音未落,她身姿矫健冲到宴晚晚跟前,伸手,几个大水泡在夕阳的余晖下呈现出别样的风采。
“还钱,先还一百,敢不还揍死你们!”
那必然是没有的。
宴晚晚和宁海涛现在穷的叮当响,天天水煮粗粮搞点野菜对付着一顿。
因为不认识野菜,他们还把自己搞的食物中毒上队医室。
易迟迟给他们做的催吐,现在队医室还挂着账呢。
写信回去,家里也不管他们。
两人现在就熬着。
所以,没钱的情况下,他们俩萎了,但关明月不依不饶,“你们有没有钱关我屁事,还钱,不还钱告你们去。”
“那你去告。”
萎不过三秒的宴晚晚再次雄起,昂首挺胸怼她,“不告的是孙子。”
这话一出,易迟迟他们就知道要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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