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概率实在是太小了，毕竟《算法》从剧本开始就是按照网络剧的体量来创作的，跟电视台播出的电视剧有不小的区别。
明瑶也有些兴奋了，如果真的能被STV这样的省级电视台采购部看中，还能顺利播出的话，别的电视台也有可能会跟上。
“咱《算法》真的可以吗？”明瑶有些不确定。
蒋芬给她支招：“高主管以前的口味比较固定，那种主旋律的片比较符合他的审美，不过最近几年不知道是不是也在寻求改变，他反而喜欢一些故事性比较创新的剧集，要不你把小沈给带上，他是编剧，总能跟高主管聊上几句的。”
明瑶知道沈默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但也只是犹豫了两秒便拨通了沈默的电话。
刚开了个头，沈默便立刻接话：“我有空，我要去。”
挂掉电话明瑶还觉得有些内疚，当初签下沈默是想给他一片自由的可以任意驰骋的天空，没想到，他负责的杂事越来越多，如今还要陪她去应对电视台采购主管的酒局。
坐上车后，明瑶忍不住开口：“沈默，待会你不想说话就不说，有我跟芬姐在呢。”
沈默从善如流，轻轻道：“嗯，我会看着办的。”
跟高主管的见面在蒋芬安排的酒楼，这里似乎她和高主管都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明瑶和沈默上楼后，见到他俩正聊得开心。
明瑶不好意思地开口：“我们来晚了。”
高主管起身，跟明瑶握了个手，哈哈笑道：“哎呀，明总呀，是我太心急来早了。”
酒桌上，高主管并没有着急提合作，别说《算法》了，就连综艺都没怎么提，一连敬了明瑶好几杯酒。
明瑶面不改色地陪着，她身边的沈默虽一直没说话，可眼睛扫过明瑶脸上的神色便有些坐不住了。
等高主管即将进行再一轮的高谈阔论和敬酒之前，沈默不显山不露水地将话题接了过去。
“这位是……”高主管喝得正在兴头上，这才发觉酒桌上还有一位年轻人自己还不认识呢。
“高主管，刚才给你介绍过，这位是筑梦娱乐艺人沈默，他同时也是《算法》这部剧的编剧。”蒋芬笑着介绍道。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到了《算法》这部剧的情节设置上，沈默一反常态，变得机灵很多，不仅跟马主任探讨了《算法》的情节大纲，还聊了很多悬疑钩子的设置，以及这部剧的创作灵感。
这些都是高主管感兴趣的话题，两人越聊越起劲，逐渐高主管的敬酒对象从明瑶转移到了沈默身上，两人聊得高兴，喝得尽兴。
明瑶稍微松口气，她此时胃中翻腾，脸上虽然不显，但实际上已经快到极限了。
饭局结束后，明瑶借口去了趟洗手间，还是忍不住吐了。
从洗手间出来，蒋芬拍了拍她的背：“小沈这人，着实不错！”
明瑶也感慨：“是啊。”
刚才在饭桌上，她也感觉到了，沈默其实是故意把话题接过去，不仅聊了不少《算法》的话题，还替她挡了酒。
不过两人也没空多聊，回到包厢，又一番客套，终于把高主管给送走了，蒋芬也打车离开。
两人都走了，沈默才伸手扶住明瑶：“你没事吧？”
他此刻的担忧终于藏不住了，一双墨眸紧盯着明瑶的脸：“你刚才吐了是不是？”
明瑶轻叹：“我还是酒量不太行，今天喝得有点急了，没事的。”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把担心的话都吞了下去：“太晚了，我送你回家。”
沈默打了车，将明瑶送到楼下，将她交到乔薇薇手上，两人交接仪式完成，沈默这才放心离开。
明瑶回家便倒头就睡，第二天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被蒋芬的电话吵醒。
“明瑶，这个单子成了！STV决定采购《算法》，意向价一集20万！这已经是网络剧采购价的顶格！你那边要是同意的话，本周合同应该就能下来！”
明瑶握着手机，人还没从宿醉中清醒：“一集20万，《算法》总共12级，那就是120万？”
蒋芬扶额：“老天爷呀，你这是还没醒呢，一集20万，总共税前240万！咱们这部剧总投资不到500万，也就是说成本一下子直接回来了一半，这部剧稳赚呀！”
明瑶这才终于醒了，被吓醒的。
“你说什么？一集卖了20万？”
“是呀！”
“啊啊啊啊，咱小破剧能卖那么多钱啊？”
“哈哈哈哈，是呀！网剧还没上线就卖掉电视台播出权了。”
明瑶刚要庆祝：“不对呀，高主管应该还没看剧本吧，内容能不能行还不知道吧？”
“嗨呀，在你还在睡觉的时候，高主管早跟小沈联系上了，沈默把剧本发过去两人今早又聊了很长时间呢。”
明瑶放下电话才第一百零一次感慨，沈默真是一员福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