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古韵这东西,能用在提升修为上,是最好不过的。
修为才是一切的根本,不然到时候一个境界卡你几十上百年,那时候才叫真正的难受!
不过来都来了,大宋就在前方,本命法宝这事也不宜往后一直拖,所以适当冒一下险,也不是不行。
不到非必要时刻,临阵强化是最后的保障!
而且姹女宫圣女到底来不来,能不能抽开身,会不会亲自来。
这些都是未知之事,不可能因为一个追踪印记就被吓到,那也未免太窝囊了!
姹女宫这个宗门,至少在周边是听都没听说过的,想来应该隔着这里还算挺遥远,短时间内不用担心追过来。
况且大宋境内,自己也不是没有人,有好兄弟林凡也在,到时候...
黑骷魔君见劝不动林山,也就没有再多嘴。
告诉他出门在外小心谨慎一些,不要有事没事就拉自己过来,拉之前想想是不是很危险,如果帮不上忙的话最好不要打扰它。
反正就是明着怕死。
大概了解了一下鲁国那边的局势,黑骷魔君就通过漩涡回去了。
林山环顾一下房间,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只剩一个人了。
青楼头牌...
好像...
无了...
好端端一个妙龄女修,被幽冥鬼火烧得渣都不剩。
“可惜了...”
他摇头叹息一声,这可不能怪自己狠心。
明明是姹女宫圣女不在意这具炉鼎的死活,硬生生把人家往自己鬼火里送的,那蓝裙女子不过练气期修为,如何能反抗的了?
只能怪她命不好了。
推开窗,外面天色蒙蒙亮,应当还在寅时。
林山想了想还是没有跳窗而走,自己堂堂金丹期真人,不走正门,走窗户,让人看见了还以为要白嫖呢!
我是白嫖怪吗?
那必不可能!
他推开房门,大厅之中已经冷清寂静,客人基本都在房间之内呼呼大睡了,除了个别几个喝得烂醉,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老鸨兢兢业业还在守着大门,有气无力地动着扇子,靠在柱子边打盹。
不得不说这生意就是累,老板天天晚上看门拉客,还好是筑基期修士,精力比较旺盛。
不然一天天这么下来,还真撑不住。
当然,老鸨这样做肯定也是为了交际,拓展人脉,结识贵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无需比较。
长年累月练就了过人的敏锐,在林山一推开门的刹那,她就第一时间发现了,连忙提着裙子小跑上楼迎了过来。
“公子...前辈,您...休息得怎么样啊?”
林山面皮抽搐,很想说不怎么样,莫名其妙摊上了大事,心里郁闷得紧,不过表面还是故作镇定,简简单单回了俩字。
“不错。”
对方暧昧一笑。
“那,润吗?”
“......”
林山一时语塞,只好含糊回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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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润。”
老鸨喜笑颜开,心里暗道这头牌真懂事,第一次经历房事,就知道怎么伺候人,果然是极品,没有浪费了自己这么久的栽培。
好刚要用在刀刃上!
长久以来,她一直在等,等一位真正的贵人!
这次,终于等到了一名金丹真人来嫖,果断把头牌推出来暖床,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日后,跟眼前这位真人攀好交情,又将是一位大靠山!
然而,这一切注定是她的遐想。
头牌是什么滋味不知道,反正进来还没来得及上床,就被幽冥鬼火给烧没了,润不润林山也不清楚。
“元春,出来了,还在里面躺着呢?”
老鸨冲客房里喊了一声,语气中略微有些责怪,这小妮子有点不懂事啊,还不出来伺候客人用早茶?
不过联想到昨晚,此女和面前这位真人有了鱼水之欢,今后自己说不定还要借助于她,所以忍耐下来轻声细语地问候。
然而,她叫了好几遍,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这时候换个人,也能发现了不对劲。
“额咳咳,那个,不好意思,昨晚可能...嗯...练功出岔,所以...”
林山意有所指,让开了房门。
老鸨一脸惊呆地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中,只剩下桌前的一摊黑尘。
“这是...?”
“这就是你们楼的头牌...”
林山也相当无语,不过自己好歹付了嫖资的,没必要遮遮掩掩。
只是把人家头牌给搞没了,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这个要怪只能怪姹女宫圣女,自己完全是无心之举。
“要不,我再赔你们点灵石...”
“我懂了!”
老鸨‘恍然大悟’,脸上重新泛起了笑容,那是资本家的冷酷无情,和对低阶修士生命的漠视。
“前辈昨晚用力过猛,头牌修为太低,所以才香消玉殒,这是她的荣幸!”
林山瞠目结舌:“???”
老鸨不有感叹,一副我懂得样子。
“我大燕国传闻魔道之中,有金丹真人法力澎湃,修为低者同房沾之即死,现在看来果然不是妄言。”
林山面露迟疑:“我...”
老鸨掏出一绢手帕,走过去把黑灰包裹起来,又罕见露出了慈祥。
“我这个做妈妈的,也由衷替她感到高兴,楼里每一位姑娘都是我的孩子,只要能让她们死得其所,也算是我的使命...”
林山嘴角抽了抽,沉重地点了点头。
老鸨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被一下子打断。
还没来得及反应,手里又多了一包灵石,楼下‘噔噔噔’的脚步声已然走远。
“诶,前辈?”
林山不打算和她有什么瓜葛,直接出门,果断抽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