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听了这一通说,心头也恍然,分析道:焘
“萧云轫身为队长,本该是等第最好的那一个,我想,他之所以将自己降了一小级,多半是因为觉得冷氏姐弟利用了他与冷玥的关系借着历练之机来光复冷氏的旧国,多少算是出了岔子,他难辞其咎。
苏怡然哀叹:“可怜的萧师兄。”
唐云一笑:“也不可怜。”
她再分析:
“再者,你萧师兄可是个聪明人。其实等第对他而言本就是虚名,与其拿个上等被人挑刺,还不如主动降等,还显得自律甚严、公正无私。他这样的姿态就够了,日后只会更得上头器重,萧家老祖定然也会满意的。”
普通弟子需要挣等第来攒宗门绩点,好换取功法、灵器之类,萧云轫哪里缺这些?还不如博个好人望。
唐云自是看得比两位师妹更深远一些。焘
苏怡然想想也是如此,气平了些,可一想到另一点,不由又更生气:
“真真看不出来,这冷玥闷声儿不响的,竟然已经把我萧师兄钓到手了!怪不得师兄上次还送她剑英石!我就说怎么回事呢!可惜,她没眼力,到手了还松掉了!断了也就罢了,不过,还是被她利用了一把,萧师兄真是欠她的!”
带气骂了一通,她又叹气:
“这申红云也是可怜,怎么就遇上张江那么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这凡俗界,还不知有多少傻女子,一头栽在臭男人手里。唉,没灵根这是天生的没办法,但就没长脑子么?”
唐云没好气地道:
“长没长脑子,难道还分凡俗与修道?不管有没有灵根,只要自己把持得住,就不会栽跟头。若为情爱昏了头,哪怕你是九天玄女呢,也要在泥地里打个滚!这是前车之鉴,你们两个小丫头可要记住了,莫要重蹈覆辙!”
说到最后两句,她脸色严肃,语气极是郑重。焘
这两个小丫头都慢慢长开了,丽色渐显,又都有些傻乎乎的,一个天真烂漫,一个纯真心善,就怕被那些油嘴滑舌的师兄们动点心思勾了去。
她们日常想的都是修行的事,一心向道向真,哪里懂得人心易变?眼前的甜言蜜语与耳鬓厮磨极易打动人,那些师兄师弟当下也可能是真心的,可十几岁的花样小姑娘,谁能一眼看到数十年,甚至上百年后的琐碎磨损?
唐云不反对两位师妹来一场甜甜蜜蜜的情爱,这说不定还有助于磨炼心境,也说不定真能遇上志同道合的伴侣。可她怕的是被人耽误、被人辜负,怕她们在情爱的消磨中歪了方向、折了心志。
苏怡然还好,她远有苏家撑腰,近有萧云轫这个大师兄护着,人又有些混不吝,谅来不至于有不长眼的欺她。
可幼蕖这小丫头,本事虽强却面皮薄,玉台峰又没她的嫡亲师长,要是对谁动了心而被辜负,她不爱吭声,只怕受伤会尤重。
自宗门大比后,幼蕖风头大盛,每次唐云出去都会有人向她打听玉台峰那位姓李的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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