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南宫问天,见过徐前辈,见过这位上史大人,有失远迎还望海涵!”
见此一幕,那徐扒皮自然满意点头,暗道这小子还算识时务,看来是在这苦窑之地待久了,心性也被磨灭了不少,想必应该非常后悔当初的冒失吧?
不过敢跟本座对着干,这就是应有的下场,以后要是表现好点,说不定本座心情好了,还能给安排个好差事,否则就在此地困死终老吧!
念及此处,徐扒皮不由暗暗得意,显然是非常享受这种随意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
而一旁的紫鸢仙子也不例外。
望着那夜恍若杀神临世,差点将自己烤熟的可怕青年,此刻却在面前恭恭敬敬、点头哈腰,那感觉别提有多舒畅了,怎能一个爽字了得?
于是乎,紫鸢当即小脸一扬、袖袍一甩,单手背负满是傲然的道:
“嗯~!不错,这小子看着挺顺眼,就在一旁伺候着吧,本姑娘稍后自有吩咐..........!”
说罢,她还幸灾乐祸的瞥了秦天一眼,俨然一副不怀好意的架势。
见此形势,秦天不由眉头微皱。
说实话,他实在想不明白哪里得罪了眼前妖女,但碍于形势所迫也只能继续装下去,遂索性恭敬行礼应是。
岂料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却变了味道。
眼看着原本不待见的小子,此刻却能得到紫鸢仙子的“青睐”,徐扒皮的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更有一股莫名危机涌上心头。
本座让你顺眼,但没让你这么顺眼啊!
要是照这样发展下去,风头都被你小子抢了,那本座这个外门总管今后还怎么混?
干脆让给你来做好了?
心中腹诽的同时,徐扒皮哪里按捺的住?连忙客气又不失礼貌的委婉提醒道:
“咳咳~!启禀上史,实不相瞒,这小子可不是安份的主,平日里不仅生性懒散还酗酒闹事,当年更是胆大包天烧了丹房,就连老朽都差点被他谋害了,所以才将其发配到此地思过,还请上史小心为上,切莫被这愣头青冲撞了才好啊............!”
表面上看,这番话乃是为上史着想,然而隐藏的龌龊却是明目张胆,其用心可谓险恶至极。
好在对于这种小伎俩,秦天早就习以为常,所以压根就不会放在心上,也懒得与这厮计较什么,毕竟他只想窝在废丹堂闷声发大财,可没有巴结玉鼎山高层的想法。
岂料树欲静而风不止。
听闻此言,那紫鸢竟是柳眉一挑,语气满是不悦的道:
“哼~!徐总管做好份内之事即可,本姑娘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倘若稍后查出任何不妥,会有什么后果尔等自己想吧............!”
此言一出,那徐扒皮顿时愣在原地,胖脸之上可谓青白交错,显然是万万没想到,对方变脸速度竟会如此之快。
堂堂炼虚高手,却被同门晚辈当众训斥,那感觉别提有多憋屈了,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眼看徐扒皮当众吃瘪,在场几人皆是面色凝重、目不斜视,连忙装出一副没有看见的模样,唯独秦天却是有些忍俊不禁。
最终碍于身份差距,前者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先是冷冷的扫了秦天一眼,转而继续陪着笑脸谄媚道:
“呵呵~!是老朽逾越了,还望上史大人莫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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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还差不多!”
闻听此言,紫鸢仙子顿时更为得意,当即昂首挺胸率先朝着谷内行去,同时还不忘满脸傲娇的吩咐道:
“南宫问天是吧?还不快给本姑娘介绍一番,你这破地方都有什么讲究啊?”
秦天闻言只能快步跟上,将废丹堂职责详细讲述了一遍,脸上满是一片唯唯诺诺之色,俨然一副言听计从的架势。
不一会儿,几人入得庭院前堂。
那紫鸢更是毫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在主位之上,秦天无奈只能亲自沏上灵茶,顺便吩咐属下端来特色灵果招待。
而眼见得某妖道端茶倒水、忙前忙后,那紫鸢仙子不由更为得意,心中也暗暗升起一丝不屑:
“哼哼~!什么妖孽之才?什么飞升者?也不过如此嘛!亏得那晚霸气侧漏,如今却是这般卑躬屈膝,当真一点骨气都没有,看来大师姐也走眼了啊.........!”
“就这种货色,以后能成得了什么大器?估计能否突破炼虚还是两说之事呢!”
“等着看吧,最好别让本姑娘抓住把柄,否则定要你这厮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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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这般,很快便是一个时辰过去。
在此期间,那紫鸢仙子打着巡视的名号,将整个废丹堂里里外外全部搜查了一遍,却愣是没能找到丝毫异常之处,最终无奈之下,她也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对秦天百般刁难以后,方才意犹未尽的告辞离去。
而秦天也亲自送到谷口,只不过眼看着几人离去的背影,其脸上却是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想必是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猜测。
但他却并未轻举妄动,反而继续窝在废丹堂足不出户,每日里不是饮酒作乐就是呼呼大睡,俨然一副醉生梦死的颓废模样。
反观另一边的紫鸢仙子同样也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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