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到我？”林善直视眼前的白袍神灵。
“你以为，你很幽默？”白袍神灵冷冷的说道。
“......”
空气似乎陷入诡异的沉默。
林善闭眼，尝试获取调动体内力量。
他是以一种代入的方式进入这记忆世界的，他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大兵。
虽然也有序列3的层次，但体内却没有权柄，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能量中枢，这是旧日的力量体系。
半晌后，林善睁眼，问道，“去哪？”
“杀主宰。”白袍神灵说。
“杀主宰？就凭刚刚那些人？”
“足够了。”
“我不知道路，你先走，我随后就到。”
“......”白袍神灵盯着林善看了几秒，随后迅速消失在原地。
林善想了想，化作一道流光，追着前面大部队的踪迹。
飞着飞着，林善感觉精神恍惚，随后不知怎么的，就已经抵达目的地。
“杀啊！”
和林善想的不一样，这些旧日神灵讨伐的对象是植堕族。
远方，震撼心灵的呐喊声汇集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穿透了浩瀚的虚空，这些声音来自于旧日的神灵和植堕族之间的激烈交战。
林善没有立即投身于那令天地失色的战场，他先是在远处观察，战场近在眼前，却仿佛处于另一个世界，战场的边缘被无垠的时空之力所扭曲，连绵不断的虚空也在颤抖。
天边，一道裂痕仿佛撕裂了苍穹，宛如一张贪婪的大口，不断吞噬着星辰与光影。
林善能感受到旧日神灵与植堕族的冲突所引发的宇宙波动，他现在置身的，不仅仅是一场战争，更是一场悲壮的神话重演。
下一秒，林善直接冲入战场，他此刻状态有点奇怪，介于现实和虚幻之间，战争的余波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他的身影在宇宙之中显得微不足道，他化作的那道流光，与这场战斗的壮阔相比，仿佛是流落凡尘的一粒尘埃。
林善以上帝视角观战，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被他的感官放大，他能感受到旧日神灵的每一次攻击不仅仅是攻击，更是宇宙法则的演绎，每一道剑光、每一缕能量都是对力量本质的诠释。
而植堕族的族人们，它们那庞然大物般的身躯，几乎能遮蔽星辰，随意的动作便能引发虚空的崩塌，林善看到的，不过是战场的一隅，而那一隅中，就有无数的权柄如同星辰爆炸般绽放出刺眼的光华。
在林善的视线中，太阳突然暗淡了下来，他的视角随之急速上升，直至看见三道巨大的身影与一只浑身燃烧着炽热火焰的火鸟相遇。
火鸟的体量巨大无边，它的羽翼扫过，便有无尽的星辰化作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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