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生被吓得浑身发抖，他低下头，不敢直视两人的眼睛。
不想吵醒屋里的卓景叶她们，卓景然将张性生带去吕浩然的院子。
顾汐童捡起地上未灭的迷烟，跟着去到吕浩然的院子。
进屋后，卓景然将张怀生往里一推，张怀生一个踉跄往前窜两步，不等他站稳，卓景然往他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一脚，
扑通一声，张怀生摔到地上，卓景然打开电棍的开关，往张怀生身上一杵，
张怀生被电击的瞬间，身体如同被巨大的力量揉捏，剧烈的疼痛得他无法呼吸，惨叫出声，“啊！”
吕浩然听到惨叫声，翻身起床，冲到厅堂，看到地上的张怀生，“景然哥，这是怎么了？”
顾汐童将迷烟扔到长桌上，抬了抬下巴，说道：“这个老东西，往景然哥屋里放迷烟。”
卓景然扬了扬手里的电棍，看着张怀生问道：“张叔是开口说，还是再吃几棍。”
张怀生满眼恐惧地看着卓景然手里的棍子，连连说道 ：“我说我说。”
“好好想想，怎么说？”卓景然放下警棍，脱掉身上的外套，挂到衣帽架上。
转身将顾汐童的外套也挂 上，才走到桌边坐下，看着张怀生冷冷地说道：“说吧。张叔但凡敢有一丝隐瞒，我这棍子会教张叔怎么做人！”
张怀生想要站起来，卓景然用电棍指着他，“别乱动，就坐那儿。”
张怀生往后缩了缩，畏惧地看着卓景然手里的棍子，说道：“前天，我去县城给你张婶买布，遇到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那人主动跟我搭讪，一番交谈后，他请我去国营饭店吃饭，还请我喝酒，跟我称兄道弟。
最后，他说和我做场交易，给我两百块钱的好处，当场，他就拿了一百块给我，说好事成之后给余下的一百。
那交易就是……就是要我到你家里，偷一个刻有字的玉质印章。那个迷烟也是那人给我的，除了迷烟，他还给了我这个。”
说着，张怀生从口袋里拿了一把钥匙出来。
卓景然伸手接过来，看了看，起身开门出去，随手将门带上，然后，用张怀生给的钥匙将门打开。
“我靠，万能钥匙？”吕浩然难以置信地接过钥匙细看起来。
卓景然看着张怀生，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哪里口音？你拿到东西后 怎么给他？”
“他让我拿到东西后，将东西拿到东大街十二号，给刘老头，刘老头会给我剩下的一百块。 ”
卓景然转头看向顾汐童，“童童，给我支铅笔，一个速写本。”
“好！”顾汐童从挎包里从拿出一个本一支笔，递给卓景然。
卓景然接过笔和本，看向张怀生道：“仔细说说那人的相貌特征。”
张怀生想了想，说道：“那人是本地口音，跟我差不多高，四五十岁的样子，方脸，三角眼，塌鼻子，右边眉尾有颗绿豆大小的黑痣。”
张怀生说完，片刻，卓景然手上的笔也停了下来。
将速写本递到张怀生面前，“是不是他？”
张怀生看眼速写本上的人，连连点头，“嗯，就是他。”
顾汐童惊叹卓景然的速画技法，寥寥几笔，就将人物的相貌特征勾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