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吗？”
她眨巴眨巴眼睛，“你们男人不也一样，喜欢年轻漂亮又娇嫩的小姑娘，我口味和你们一样，有什么问题？”
程楚骁看着她一连换了好几个小表情的生动模样，唇角的笑弧有些忍不住。
他抬手捏她的脸蛋，那手感极软，他有些爱不释手，“那你这辈子没机会了，沈小姐。”
她轻抿了下粉唇，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之色，像是故意跟他作对，“那……也不一定。”
“不一定？”
他眼中笑意未减，不紧不慢的，“解释不清楚你今晚别睡了。”
沈知念：“……”
简单一句话把他醋劲儿给勾了出来，不给个合理解释今晚恐怕她小腰不保。
她小手不老实地摸进他的衣服里，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摸，小声跟他说：“说不定梦里会实现？”
他握着她的手腕，贴近她亲她时咬了她好几口，“梦里你也别想。”
她记得那一晚除了这几句应该也没什么别的好听的，可他抱着她亲了会儿，在她以为要进入正题时，他又松开她带着她听剩下的。
——“好烦……”
——“烦什么？”
——“我还以为……他只对我那么好呢，原来，他对别人也这么好……我不要和他好了。”
沈知念怔住。
这段记忆有点久，且那时她不想让自己陷在感情内耗里，去思考他或许也喜欢别的女人，所以她没有纠结太长时间，早已在忙碌中消化掉了。
这会儿听到那时的话，那股酸酸涨涨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按了暂停键，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他还问。
“你自己做过的那些英雄救美的事，你不记得了？”
程楚骁眉间轻蹙，能让她这么说的大约只有一个人。
“陈诗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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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思索几秒，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觉得‘他对别人也这么好’，“把你知道的，和我说说。”
沈知念抽回手，“我都记不清了，好久的事。”
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她不想再计较过往，更何况联系后来他们的关系，他那样做也很正常。
把添油加醋去掉，那些事应该是真实发生过的，再翻出来也没意思。
察觉到自己有点小情绪，她从他身上起来，“我去喝点水。”
程楚骁跟着起身，在她走到一旁玻璃墙那边时，拽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面前来，箍着她纤软的腰将她抱起来，托着她的臀将她抵在墙壁上。
他贴近她的唇，亲了下，“吃醋？”
“没有……”
他低低笑了声，看着她这副别扭的样子，心中一处发软。
“嗯，你大度。”
他不说还好，这词一出，沈知念耳根微红，觉得他在拿她的话揶揄她，明明心里在意还要装作这样。
她偏开视线，“我才不大度。”
“不是你自己说的？”
不知怎的代入了当时的心情，她心口酸酸的，还有些失落的情绪漫出来，眼睫轻颤。
程楚骁看着她轻抿着唇瓣，心头五味杂陈，虽说看她吃醋能感受到她对他有多在意，但到底还是心疼。
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他扣着她的后背往怀里摁，手扣在她的后脑上上抱了她会儿，又偏头亲亲她，“你不说，我怎么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