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里盛着光，转头望向他，嗓音轻快带笑：“好漂亮。”
“嗯。”他低低应了声。
两人靠在车前，俯瞰着山下夜景。
深秋的夜晚凉气深重，尤其是山上气温更低，沈知念穿得很是单薄，只有一个薄薄的外套，冷风吹拂，她双臂抱紧。
站那儿看了没一会儿，程楚骁提醒她，“冷就进去。”
“是有点儿冷。”
她一手抓住他，脚下还有些不方便，可硬是要挨到他跟前，拨开他身上的黑色大衣，往他怀里凑，“抱着就不冷了。”
她身上清淡的甜香飘入鼻尖，程楚骁垂眸。
沈知念顺势环住他的脖颈，身体大多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她眼睛亮晶晶的，嗓音娇软：“想亲……”
她够不到他，踮着一只脚有些费力，只能等他低头。
程楚骁低头对上她水汪汪的双眸，里面倒映着他的影子，欢喜的情绪要溢出来，爱慕之情很是明显。
爱慕。
因为那错乱的记忆。
他一时间分不清她究竟是在看他，还是在透过他看萧鹤川的影子。
两人对视了会儿，程楚骁抬手遮住她的眼睛，低首，薄唇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几乎在触碰到的那一瞬，她便启唇含住他的，他没有张口，只任她动作生涩地吮咬，微妙的感觉在心头滋生出来。
她的长睫擦过他的掌心，那股子痒意从手心蔓延到心口，激起一阵轻微的酥麻感。
他放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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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得不到回应，沈知念揪着他的衬衫，稍稍松开他点，纤长勾人的媚眼带点凶巴巴。
程楚骁看她那眼神觉得有些好笑，唇角弯出似笑非笑的弧度。
低沉缱绻的嗓音里染着些散漫的调子，“不是给你了。”
她轻哼一声，“你是不是不……”
不行。
沈知念的话及时止住，没有继续。
她都撩拨到这个地步了，他就算是最强忍者也该有点回应吧，怎么能忍得住一点反应都没有，就任她放肆索取的。
“什么？”
“没什么。”
她望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漆黑一片，深沉淡漠，看不出丝毫波澜。
心口突然泛出些酸胀感。
这男人有时像个没有感情的冷血怪物，就算与他亲密也永远是一副克制禁欲的模样，是因为不够喜欢吗？
如果不是她一直黏着他磨着他，他似乎对她半点想法都没有。
她偏开头，垂下眸，想从他怀里出去回车上。
他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腰，掌间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熨帖着她的肌肤，她有些意外抬头，便被他扣住了后脑。
他低头亲上她的唇瓣，轻吮了两下，便与她纠缠在了一起。
上颚开始发麻，像是在脑中过电一般，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大脑晕晕乎乎。
程楚骁呼吸紊乱了些，松开她了些，鼻尖仍与她贴在一起，嗓音沉得发哑，“满意了？”
一阵冷风袭来，沈知念往他颈窝里贴，情绪转换很快，抿抿湿润的唇瓣，忍不住低低笑出声。
男人眉眼漆黑，“笑什么？”
她呼吸不稳，有一些扫在他身上，那股子甜腻的味道更浓稠了些。
她软软的嗓音好似沾了蜜。
“你好香。”
“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