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杀手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是那个女鬼！”
“鬼！”
“你究竟是人是鬼！”
一瞬间，众人只觉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
在这密林里，明明是炎炎夏日，此刻只觉得阴冷昏暗。
他们这些人原本是不信鬼神之说的，可黄泉道一夜覆灭，不仅仅是飞龙山庄出钱出力，号召群雄群起而攻之。
而是他们遭受了灵异事件，一夜之间黄泉道里百分之九十的杀手被废了武功。
结果是谁出手的，他们至今都无法断定。
大家都说是厉鬼所为，可他们始终不肯相信，若是世间真的有鬼，那鬼怎么不直接将他们拉下地狱？
然而此刻，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明明刚刚被围在中间的是苏大小姐，怎么可能转眼之间就变了个人。
明明是他们包围了苏言，可现在所有人都在往后退。
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他们不上前，苏言却要动了。
她看向黑无常，黑无常浑身一震，不禁往后退了两步，握剑的手已经因为太过用力而捏的泛白。
“你...你是人是鬼？”
黑无常问这句话时，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虽然他极力掩饰，还是听得出他内心的恐惧。
没人会不恐惧，任谁遇到这种情况，只怕都会被吓死的。
苏言抬起了纤细的手，那寸长的黑指甲锋利无比。
随后她的目光扫向黑无常。
黑无常一惊，又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