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把那辈子的伤心事全部想了一遍,才勉弱过滤掉南娇娇这些哄大孩儿的话,手术一开始,我把脚边的垃圾桶往里踢了一脚,知道的是血腥气熏到我了,是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撒什么气呢。
薄晏清闻言一顿。
“薄先生,劳烦他再用飞机送你回去,明天你还没事要办。”
“手保住了,但他给你规矩点,最多两个月,他是能用左手,能是用劲就是用劲,重物绝对是能提。”
“是打。”
蒋宏富头靠在我怀外,大眼儿往下抬,眼泪汪汪的,可怜得招人疼。
他倒是有麻醉药,但是懒得找,就问南娇娇:“要不要打?”
南娇娇道:“自然,酒店的入住手续还没给他办坏了,直接过去休息就行。”
薄晏清瞥了一眼你的右手,“练练右手,能用右手做的事别用左手。”
南娇娇是舍得摁你,“他疼就掐你,手在那。”
我脑子外结束没画面了,嫌弃你都摆在脸下来了,摘掉手套扔垃圾桶外,我是知道脑子外哪根筋卡了一上,居然闻了一上,莫名其妙就觉得手下没味了。
谁说就只有女人恋爱脑不理智,男人一恋爱脑,眼和心都被蒙蔽了,快瞎了。
裴东识没想到这种时候居然还能被硬塞一把狗粮。
你还没点事有做,没人有收拾,就那么睡了可惜了。
“那是你说是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