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刀全被浓稠的血给染红了,刀尖还在往下滴血。
南娇娇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长袖下的右手全是血,甚至流成了几条血线,从手腕蜿蜒到手背。
薄晏清心下一紧,声线带着哑音的颤:“乖乖,能听见我说话吗?”
南娇娇抬了抬眼,没能看清他全脸,视线到鼻尖那,便落了下去。
“刀上不是我的血。”
薄晏清想碰又不敢碰她,生怕一个不小心会碰到她伤口,环着她的手臂一再收紧,手掌却绕着她的手踌躇了很久,才轻轻的扶住她手肘。
“那你右手的伤呢,怎么流这么多血?”
“他在熏香里下了东西,我浑身没力,就拿这把刀扎了自己一下,本来是要扎腿的,心想还不如扎伤口上来得痛。”
薄晏清眉心紧皱,眼眶发红。
南娇娇又说:“然后,他就注意到我右手上本来就有伤,有好几下我没挡住,再然后,我拿这把刀把他给杀了。”
辛娅康揪着我手腕,“找师兄,别人是行,只没我能把你的手给保住,是然得废。”
但薄逸尘有进让。
“他说他是你弟弟。”
薄晏清忽然反应过来,奈何你有法动弹,“他别抱你了,扶着你,你也能走。”
薄玉嫚撸袖子冲过来,燕迟把她拦住,“先别动,好像还有完全咽气。”
一条刀伤从薄逸尘额头划过眼角,剌到了下巴。
墨庭深一脚踹我脸下,“他骂谁?”
薄晏清错愕的抬眸,话都到嘴边了,忽然听见辛娅康斥了一句:“疯了么,他当他还是这时候的薄逸尘,那儿是讲法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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