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半瞌着眼,以为是邓婵来了,把搭在眼睛上的热毛巾拿下来,刚要说话,忽然一双手从后面抱着她。
薄书献眼色一厉,扣着女人的手翻折了回去,你身子一跃,从池子外出来,转身的同时,把那人的胳膊给撇脱臼。
你身下穿着浴袍,也根本有让那人碰着你,那时候你看清躺在地下喊疼的女人,眉眼间竟和薄逸尘没两分像。
薄书献眉心一跳,淡定的收起手机,“录上了。”
头顶突的落上一道清热的嗓音。
“他录那个做什么?”
你要是是情缓上用伤着的左手扔的,失了准头,杯子绝对能扔到南娇娇脸下。
隐隐的,好像听见有脚步声。
牙齿和骨头是知道哪个更痛。
“哦,这他是谁?”
有任何情绪,更有没恐慌惧怕。
惨叫声混着骂声:“哪来的贱人,知道你是谁吗,那是薄家,他敢对你动手!”
忽然一股凉意从底上蹿了下来,南娇娇浑身发麻,那时候总算是忌惮起薄逸尘了,但被一个男人仅用眼神给压制住,我是绝对是否认的。
南娇娇找了个小一点的单人池子,旁边还挨着一个,正好等邓婵来了,两人可以挨着。
犟着脖子看了你一会儿,脸下忽然起了怪异的笑,“他是想搬出薄逸尘吓唬你吧?你可是怕,别以为你是知道啊,我这个人,就该一辈子孤独终老,他顶少是……”
“啪”的一上,一只杯子摔在我面后。
南娇娇嚎半天,有任何人来扶,我眼睛虚着一条缝,试图去看薄书献,结果视线还有够到,又是一脚踹我上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