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助手应声。
墨庭深很快洗完澡，穿着长浴袍出来，陆臻臻还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人视线对了一下，墨庭深说了一声抱歉，便要往卧室里去，打算在里面穿点衣服。
陆臻臻拎着包起身，“阿辙在楼下，我先走了，不管楚腰情况怎么样，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墨庭深没应，因为后半句话不是对他说的。
陆臻臻知道墨庭深腾不出空来，所以，她拜托的是徐述。
“我送你。”
徐述把陆臻臻送到电梯里，再返回来，墨庭深已经坐在沙发上，背靠着沙发，一条腿岔开，抬起的手重重的按揉额角，闭着眼，头顶的灯光也照不清他眼底的阴翳。
徐述没跟他搭话，撩开浴袍下摆，给一双膝盖治伤，再包扎。
接着是一双手。
徐述呼呼渐渐沉重，带了怒气，“真不要命了，别最后楚腰没事，你这双手双脚反倒保不住了，真把自己当英雄了，等个几分钟，专业的过来自然会救楚腰，你等等会死？”
墨庭深睁开眼，眼珠子都是僵的，机械一般缓缓下睨。
“徐述。”
徐述抬头，脸色不郁。
墨庭深突然笑了一声，用轻哑的，接近破碎的声音说：“我好像没了小腰，真的会死。”
徐述皱着的眉心瞬的松开，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突然打开的，很是被动。
墨庭深挪开视线，看着紧闭的卧室门，一口牙咬得发紧，下颚线条一再收紧，低低的声音透着令人彻骨的冷意。
“徐述，杀人犯法吗？”